第三十六章_龙纹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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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云娘完成了喂药的工作,抬起头来,只觉得自己全身热辣,呼吸紧张,面红过耳,但她想不出,这是什么道理

  灵丸被水冲下,直入包宏腹中,过了约两顿饭的功夫,包宏在昏迷中,已觉香开七窍,力走丹田,灵丹生玉液,沥沥排痛苦

  又过了一盏热茶工夫,人已悠悠转醒过来,双目微睁,泪珠滚滚。(w-w-xs.c-o-m)他醒过之后,很清楚的觉出一股奇异清香,仍散游腹内。

  包宏知道自己已服下了灵丹妙药,才又从死神掌中逃了回来,神志一清,霍地一挺身,就要站起来。

  云娘赶忙用手按住他的右肩,低声道:“刚服下药物不久,药性尚未全散,不宜多动,反正天已亮了,多休息会再走吧。”

  包宏一惊:“哇操,怎么说话的声音不是娇姐姐”转面一看,不禁使他一呆。

  半晌之后才惊喜至极的低声说道:“哇操,云姐姐,是你。”

  云娘含着娇媚的笑意点了点头,说道:“嗯,是我。”

  包宏笑道:“哇操,你什么时候来的娇姐姐呢”

  云娘道:“我来许久了,你是问如云玉女么她随她的师兄江成走了呀。”

  顿了一顿,伸手指着躺在大殿地下,已被烧焦了的两具尸体,继续道:“江成为了救他师妹,还不惜用火焰掌击毙了两个夜雨山庄的人呢”

  “哦”包宏哦了一声,说道:“哇操,她被玄阴针所伤,不知她服药没有”

  云娘一怔,说道:“大概她师兄江成会有办法的”由於包宏刚服药不久,伤未好转,云娘不让他多说话,以免妨碍伤势,所以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直到晌午过后,包宏的内伤有所好转,才并骑健马,双双的离开这这座厅。

  在路上两人互道出别后情形,到黄昏的时候,已来到一个很热闹的小镇。

  小镇虽是热闹非常,但客栈却是很少,走了两条街,才在一个小巷之中找到一家简陋的小饭店。这饭馆兼作客栈的生意,夥计见二人的装束,知道他们是江湖人物,哪敢怠慢,迎了上来,接过坐骑,恭敬如义的笑道:“两位是住店”

  “嗯,先送上两份上好的饭菜”话音未落,包宏转面店家,接着问道:“有酒没有”

  “有。”店家移笑答应。手指柜台上摆着一排酒瓶,答道:“敝镇特产一种名酒玉露红,不但芬芳可口,且对身体大有补养。爷,要来一瓶吗”

  包宏点了点头,正想吃不完,来一杯吧,未及开口,云娘抢先朝店家说声:“不要,”而后对包宏肃然说:“你伤未痊愈,不宜喝酒,我们点好菜吃吧”

  包宏见她关怀自己的身体,自是不愿拂她的好意,先望着云娘一笑,转向夥计说道:“哇操,伤风的鼻子,甩啦。夥计,酒不要了,快把饭菜送上来吧。”

  夥计应命而去,两人在一个靠窗的桌旁坐下。小二送上饭菜,包宏和云娘拿起碗筷,正要开始吃饭,忽从门外,进来了一个大和尚。和尚年若五十七八,穿件灰布僧袍,背上负一个其大如斗的红漆葫芦,双目如电,无意包宏和云娘扫了一眼,然后坐在他们邻桌,大喝道:“夥计,拿酒来。”

  店夥计躬身答道:“是,大师傅您要一瓶还是要两瓶”

  大和尚仰天打个哈哈,音若洪钟,震得这简陋的客栈木板敝都有点微微地颤抖,笑着说:“一瓶两瓶你柜台上的酒全搬来,佛爷也只不过喝个半醉而已,废话少说,快搬来吧。”

  大和尚的笑声和这番话,把饭店中的人全都惊呆了。柜台上所摆的那排酒最少也有二十大瓶,他只能喝个半醉,若让他喝个全醉,岂不要四五十斤,真是海量。从他的笑声,已知他是一个身怀绝技的大和尚。

  饭店的夥计,哪敢说半个不字,连声:“是,是”开始搬酒。

  包宏,云娘四目相对的看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吃饭,但是他们都不能专心的吃喝了。他们在猜测这大和尚的来历。

  是不是天雷禅院的和尚追踪来此,在没有和自己动手之前,先炫耀一番,已长自己的威风

  这和尚的长相虽然不太凶恶,但两太阳穴高隆,目射炯炯神光,笑若洪钟,不问而知,他有着惊人的内功。店夥计已把柜台上的二十六瓶酒全搬在大和尚的面前。大和尚又是一阵呵呵大笑

  笑声中,将背上负的红漆大葫芦取下,放在自己双膝之上,打开盖子,伸手在桌上抓起一瓶酒,放在嘴前,运气一吹,瓶颈应声而断,断的那样整齐,有如刀切。然后把一大瓶酒,哗啦啦的,倒入红漆葫芦中,不到半盏热茶功夫。

  大和尚把二十大瓶酒,如法炮制的全倒进了红漆葫芦。这手功夫,显露的实在太过惊人。不但饭馆中的掌柜,夥计和在座的客人全都呆住,就是身怀绝技的包宏和云娘,也暗惊不已。

  他们同时忖道:“运用内力,吹气震断瓶颈,并不能太算惊奇,奇在每个酒瓶所断的地位,形状完全一样,如同刀削,没有丝毫缺口,或不平欠光滑的。由此可知,他吹出来的力气,定是削薄而且奇利,否则不会有这种现象,难就难在这里,这种神奇的内家真力,不要说没有见过,就是听也没有听到过。”

  然而,两个人不由自主又相对一望,表示对这和尚的武功十分敬佩,也因此而更提高了一层戒心。

  就在他们两人这片刻思忖间,大和尚已双手捧起红漆大葫芦,将一葫芦的玉露红尽倒口中,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残酒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滴在胸前,抬起右手,用袍袖抹了抹嘴角,将葫芦盖好,负在背上,大声道:“夥计,过来。”

  店夥计吓得全身颤抖的,缓缓走了过来,朝和尚一哈腰,轻声的问道:“大师父,唤小的有什么吩咐。”

  和尚道:“算算帐,看要多少银子,连酒瓶一并算上。”

  殿夥计不敢直说,先望掌柜一眼,而后期期艾艾的答道:“这,这”

  大和尚把脸一沈,喝道:“这这是什么,人家说和尚吃西方,我们少林寺的和尚从来是恪守清规,从不敢在外乱来,要多少银子,快说好了。”

  包宏和云姑娘听他说是少林寺的和尚不觉又是一惊。

  十几瓶玉露红上好名酒,和二十个瓶子,店夥计真不知道该向和尚要多少钱才好。然而,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大和尚看他久久不说出价钱,心中急了,探手入怀,在僧袍中摸出一锭白晃晃的银子,往桌上一掷,说声:“够吗”店夥计注目桌上的白银,估量最少也有十两,内中大喜,连连哈腰答道:“够了,够了,谢谢大师父的赏赐。”

  和尚呵呵一笑,拔步想离去,一眼看到客店门外,挺立着包宏那匹白毛鞍蹬的健马,心头不禁猛然一震,转过身,朝包宏合十一礼,问道:“这位可是包少侠么”

  包宏一怔,拱手答道:“哇操,小老子可是高山打鼓,鸣声在外了,不错,晚辈正是包宏,但不知大师父何以知晓”

  和尚又是一笑,说:“坐骑天下无敌,会听大师兄提过,怎么不认识呢”

  包宏又是一怔,但他面上却装得很平静的一笑,问道:“哇操,老寿星唱曲老调,令师兄是哪位,及大师傅法号,可否一并见告”

  大和尚竟毫不考虑的慨然答道:“家师兄明觉,现代理敝派掌门人,贫僧明悟,是少林寺的监院五老之一。”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面色微微一变,炯炯目光凝注在包宏面上,又道:“有人到处留笺,尽约天下英豪明年元宵,在点苍山苦竹峰印证武学,何人胜负,即可得到那举世瞩目的龙纹宝鼎,这件事情包施主可知道么这人是谁”

  包宏和云娘,都知道少林寺的僧人,已经把盗走龙纹宝鼎,劫虏掌门的事情怪在他们头上。为了不使明悟大师也生疑心,包宏剑眉微掀,答道:“哇操,柳树开花无结果,我也接过这种相约于明年元宵,苦竹峰斗技的怪笺,但不知这留笺之人是谁,事情委实太奇怪了。”

  明悟冷冷一笑,说到:“一点都不奇怪,谁干的自己心里明白,包施主届时可要去苦竹峰赴约么”

  包宏听他话风,知道这老和尚,对自己又起了疑心,欣然一笑,答道:“哇操,当然赴约,到时看这留笺人怎么摆佈。”

  明悟又是冷冷一笑,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在苦竹峰见面好了,贫僧告辞了。”说罢,暗运内力,双掌合十,朝包宏一礼,转身离去。

  明悟走后,店夥计把包宏和云娘带进一间收拾得还算整洁的房中,笑道:“这是小店最好的一间房间,两位就在这里安宿吧。”

  他话说完,包宏和云娘的面不禁一热,云娘低下了头。

  店夥计转身退出,包宏突然把他喊住,道:“哇操,我们的马,放在哪里,喂饱了没有”

  夥计笑道:“这个,爷尽管放心,两位进来时,小的就吩咐人把坐骑牵到后面去喂饱了,现在还栓在大门口,等会就把它关进后面的马房里去。”

  包宏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哇操,明悟和尚进店时没有发现我的坐骑,是夥计把它牵到后面喂食料去了,吃饱之后将它拴在大门口,才使和尚临去时看见了我的马,致而认识了我的人,哇操,看来真是有凑巧啊”

  店夥计见包宏半晌不说话,忙一躬身,说道:“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好了,小的立刻就会来的。”

  机灵的云娘,知道包宏不说话,是在想些什么心事,转面笑答道:“请送两杯茶来,我们还要谈谈话,有什么事,会请你来的。”

  店夥计应声是,径自退出。不久,店夥计送来了两杯热茶,摆在桌上,又把烛蕊弹去,使烛光亮了许多,才又退出。

  云娘关上了房门,替包宏解下宝剑,坐在烛光之下,端起热茶喝了一口,望着包宏莞尔一笑,问道:“刚才你和明悟和尚所说的话,可全部都是真”

  包宏点了点头,道:“哇操,秀才老爷看易经,一本正经,当然是真的。”

  云娘放下茶杯,仰起秀面,神色淒切的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明年元宵天下群豪,果真都能来苦竹峰印证武学,那我这仇就能报了。”

  包宏听得一怔,忙道:“哇操,你闯荡江湖也是为了报仇替什么人报仇,仇人是谁,你可知道吗”

  云娘又悽楚的叹了口气,说道:“我三岁时,父母双双被仇人杀害,虽然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二十年前,杀死我父母的人是谁,但到时候我会知道的。”说着话,似乎感到眼睛中有点湿润,慌忙离座,缓缓的踱到窗前,以背对着包宏。

  包宏听她父母也是二十年前遭人杀害,她的遭遇似和自己一样,顿起同病相怜之感。

  站起身子,移步走近云娘,低声说:“哇操,我们的遭遇都差不多,挑水的娶个卖茶的,人对桶也对。”说完,伸手搂住云娘。

  他轻轻的抚摸着,两只清澈的眼睛,火一般的投注在云娘面上,微抖嘴唇道:“云姐姐”也不知道是包宏的一只手掌,在她两臂之上抚摸得使她把持不住,抑或是这声云姐,叫得她有些芳心荡漾,全身乏力於是她双脚缓缓的向后移去,娇躯向后退去,退到了红漆大木床,她徐徐的向床上倒下

  包宏也随着她的娇躯倒卧床上,一双手仍然爱不忍释的抚摸着她的玉臂。

  包宏微微一笑,说道:“哇操,小别胜新婚,这话他妈的有道理。”

  云娘嫣然一笑,说道:“油嘴滑舌。”

  话未说完,包宏“哇操”叫了一声,道:“油嘴滑舌来了。”

  说完,一把把云娘搂在怀里就亲吻起来。二人亲热的吻着,舌尖相互的舔吮着,包宏的手指则伸入她的衣服里抚摸着那两座圣女峰。

  “喔喔宏弟,你的手摸得我痒死了。”

  “哇操,云姐,你好美,好美,真恨不得一口就把你给吃掉”

  “那么你就吃吧我的乖弟弟,从哪里开始吃呢”

  “哇操,先从加州葡萄吃起,没有农药,不要剥皮”包宏用手捏着她的奶头。

  “哎呦,死相,捏轻一点,你的手好像有高压电,捏得我浑身酸麻痒酥,连骚水都流出来了。”

  “哇操,还不把衣服脱掉,三八。”

  他边说,边帮云娘宽衣解带,卸装还真快,不到一份锺,云娘已全身裸体在眼前了。包宏也迅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好一幅伊甸园的亚当夏娃图。他二人站立着,互相用贪婪的眼光,凝视着对方全身的每一个神秘部位。

  云娘咯咯一笑,一面低声问道:“宏弟,你和那位文君新寡究竟是文拼还是武拼呢”

  包宏俊脸一红,低声说:“都有啦”

  “你呀,狗改不了吃屎,见女人就想办”说着,轻轻的拧了他一下大腿。

  包宏怪叫一声,道:“哇操,一个正常男人面对光溜溜的女人,谁不接受挑战,他妈的坐怀不乱,我看柳下惠保准是匣子开黄花变种”

  “咯咯,不要编那些理由了,你呀,外甥爱妗子不讲舅”说完,将身子贴了过去。包宏顺手捞起她的双腿,低下头在她的双乳之间,胡嗅乱吻,痒得云娘咯咯娇笑不已呢

  包宏一听到她笑声,瞄了一眼之后,一见她的洞口已是“津液外溢”,心知她已动情,立即翻身上马。

  “滋”一声,“玉杵”再度入津,云娘已是梅开二度,喔了一声,叹道:“宏弟,就这么一下,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包宏笑道:“云姐,你的欲望太小了吧”

  “咯咯,宏弟,你不知道自从你天池失事之后,这些日子里,我常常以泪洗面,你看人家已经为你黄花消瘦了呢”

  包宏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她的双乳,笑道:“哇操,你瘦了没有呀,你瞧它们还是如此迷人”

  云娘一边挺动下身,一边啐道:“你呀,眼睛里只有别的女人,哪里会注意人家呢,真是负心汉”

  “哇操,云娘,是我不好,害你为我担心,但是,在我的感觉之中,你比以前更美丽,且神色也比以前更晶莹。”

  她却啐道:“哼,人家为了找你,都快要发疯了,那有时间注意自己呢,宏弟,用力一些”

  “哇操,你受得了吗”

  “哼,我又不是林黛玉,我虽然不使用内功,我还是一位身体健康的人呀,你尽管放马过来。”

  “哇操,你不记得第一次”

  “那是人家第一次嘛”

  “哇操,我也憋得难受哩”

  房中立即传出清脆而又甜蜜的“啪”声响。

  盏茶时间过后,只听云娘哼道:“宏弟你你实在是强啊啊啊爽死我了啊啊宏弟我的好宏弟”

  包宏见状,忙缓下冲势。

  “宏弟你你怎么慢下来了呢人家不要嘛用力啦对对对啊好爽啊,好美啊天呀美死我了”

  云娘那满足的叫床声音好似巨锤般,一声声的震撼了隔壁一位卓文君。原来这家客栈的主人是个寡妇。本地方的人都叫它寡妇客栈。这声声的震撼,令她觉得全身又酸又痒的,不由得紧夹着双腿,那“啪”声音越来越响亮。

  那“滋”声音越来越清晰,爱的波涛不住地自云娘的i穴口往外溢着。

  “啊啊啊宏弟弟我我我要泄了啊啊美死我了天天呀我哎呦美死我了”

  包宏对她很瞭解,知道她紧且窄,立即缓下抽插,同时柔声说道:“哇操,云姐,你不要紧吧”

  “没没关西啊啊我哎呦我不行了”隔壁的女人,心里一震,不由一怔,她暗一咬牙,冲了出去。

  这边,包宏仍在轻抽缓插。

  云娘却以颤抖的声音答道:“宏弟弟我啊我不行了”

  就在这时后,只听得有人说道:“少年家,你太太不行了,再干下去,会出人命的。”

  两人骤然一惊,猛一回头,都不由双目一怔。房内竟多了一个女人。她已经粉脸儿桃红,双颊带醉,含羞带怯的缓缓走向床前。她的呼吸急速,若大的胸膛大起大落,也使得一对乳房很有节奏也有规律的颤抖着,把个包宏的心颤抖出口腔外。

  那女人芳心扑扑的跳着,一双媚眼,硬是死盯着包宏的胯下,太可怕了,怕有八九寸长吧,像天降神兵似的,勇不可挡。

  她紧张又刺激的发抖,娇羞,低唤着:“少年家少年”这等於一种鼓励。云娘正处於兵临绝境,无摇无粮的时候,见这女人出现,正是喜从天降,一推包宏道:“机会难得,还拿什么跷吗”

  包宏也因无法发泄,感到进退两难。云娘这一推,等於激发了兽性一样,倚顾不得什么后果了。何况眼前的女人,美得眩人耳目。那细腻雪白的肌肤,那窈窕婀娜的曲线他向她扑过去。

  她则很快的爬到床上,娇滴滴的道:“霄连”

  他已捉住了她,她颤抖的躺了下来,躺在床上。他勇猛的压向她,压在她身上。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开始。她娇喘得主动吻着包宏。她胯间的水沟津津的流着清泉。包巨集已握着玉杵对准了目标。这是温柔乡,也是英雄冢,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就是难过这道玉门关。

  “喔小心点”她的头部轻摇,发浪翻飞,这娇滴滴的叫声,滴的使包宏不敢孟浪。他用玉杵摩擦着臼口,重重的摩擦着。

  “咯咯哎少年进去哎呦让它去我受不了不要再擦了”

  他握着玉杵,对准了她的温柔乡,臀部用力的往下一沈,让它顺势的叩关攻城,立即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

  这女的急摇着头,一双媚眼已翻起死鱼白,银牙咬得吱吱作响,同时娇叫不已:“好痛哎呦好痛”

  她这时感到,插进来的不是玉杵,而是根烧红的铁棒,硬生生的插在里面,那股热,从花房深处散发到全身各处。热得难熬难受极了,但却也麻得好舒服,好受极了。

  包宏但感自己的火棒插在这i穴内,被一层层肉圈紧包着,又暖又舒服,快乐的魂儿都飞上了天。可惜才插进三寸多,他不敢再强行插入。万一插破了这口锅,惹上了麻烦,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他只好轻轻的抽出,慢慢的插下,动作很慢,很慢,怕这女人受不了。

  “哎哎好人好客人唔就这样我的好客人哎呦轻一点呀我好痒好麻,又好舒服好酸”

  包宏知道是时候了,对方已进入了状况。他加快了速度。同时臀部也加重了力,一抽一插之间,玉杵也缓缓的攻城掠池,渐渐进入重地,渐渐的深入敌后。

  那女的不停的颤抖,一双皓妄,像水蛇一般缠住包宏的厚臀,像要把包宏压入自己的娇躯中,与自己溶化似的。她粉脸含春,媚眼含笑,双唇轻抖。那模样真的勾魂荡魄,更使包宏发疯了,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下,才六七下。

  “哎呦好客人呀你碰着我的花心了咯咯好舒服,人家要哎呦喂要舒服死了我的冤家我的”

  “舒服好舒服美真美哎呦你用力干人家愿意让你捣死哎呦爽爽歪歪了美透顶了”

  她粉腿乱伸乱缩,香汗淋淋。她的媚眼儿,已经眯成了一丝。她舒服的周身的骨骼,像是一根根在松散似的。包宏更舒服。他的玉杵好像在一座大火炉中似的,又紧又暖,又舒服,快乐得叫出了声。

  “哇操,你的xiāo穴儿真紧,好美”

  “呀呀我的好好人”那淫荡的叫声,刺激得包宏野性大发,不再怜香惜玉,又何况他快乐得到了发狂发疯的地步了。

  他狠次次用上实力,她紧抱着包宏,用着低低的鼻音,梦似的呻吟。

  “哎呦我的好人客你要把人死人家哎呦唔受不了哎呦人家要丢了哎呦人家真的受不了要丢了”

  “哇操,好大姐小洞洞的大姐你等等”

  “哎呦不能等了喔”她只知道拼命搂紧包宏,阵阵快感的刺激,冲袭她的全身,好像在大火中燃烧一样,快要被烧成灰烬了。

  她拼命的抬高臀部,使小洞洞与火棒贴合得更紧密切,那样就会更舒服,更畅美,同时没命的摇动摆扭着肥臀。

  “呀呀哎呦”一阵阵兴奋的冲刺卷向她。她小腿乱踢着,娇躯不停的痉挛。只见她一阵抽搐,双手双脚垂落在床上,她已昏死过去,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像个大字。

  “大姐大姐”她已气若游丝的呢喃。

  “好好客人心肝客人”

  “大姐大姐”显然的,她是太过舒服得晕死过去了。

  包宏突然有股失去对手的失望,他正在兴奋头上,只要这女的再坚持下去,一定可以两人同时泄洪的,那有多舒服。可是她已丢了,人也晕过去了。他再抽送下去,只有唱独脚戏,那有多无聊。

  蓦地回过头来,正看见云娘侧躺着,呈现出迷人的微笑。

  他突的一翻身,把云娘搂住。玉杵朝着臼底,一下就挤压进去了。这出其不意的袭击云娘才喔了一声,就四片嘴唇连在一起。半盏茶时间后,立即把云娘推上高峰。

  “唔唔唔”云娘是从鼻孔中发出来的声音。云娘刚泄过一次后,原气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又遭受另一次轰炸

  “哎喔宏弟你太强了我怕我怕以后会会被你好舒服我又舍不得你”她竭意尽力的承欢,尽量迎实纳福,好让心上人获得快感。

  也许她说的不错,包宏太强了。顿饭光景,云娘又败下阵来,这次更是溃不成军,她泄过后,已经瘫痪在床上,现在被包宏大肆砍伐,只能头儿左右乱动,秀发在床上翻飞飘扬。她已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

  包宏的rou棒已经青筋暴涨了。

  他拼命的抽送着,棍棍到底,刚强有力。

  “宏弟哎呦我要死了呀呀太舒服连我的命呀哎呦我的命也给你了”

  “舒畅极了我快要丢了”

  “哇操,忍一忍”

  “不能忍了呀哎呦”云娘又不由自主的挺起臀部,浅沟里肥皂水一阵接一阵的往外冒,滴得床单湿了一大片。同时梦呓般的呻吟着:“我的宏哎呦宏弟”

  包宏连过了两关,此时被云娘小洞洞的肉圈,似乎慢慢的收紧,一阵颤动之后,顿感舒爽无比,他心知自己快要开始验收了。他拼命的冲刺着,云娘也浪浪的呻吟着。

  “喔呀”

  “呀”

  “呀”

  “丢了丢给宏弟弟了”

  “哇操,我丢了丢给云姐了”

  两人像两颗定时炸弹,同时爆炸。把他俩炸得魂儿成粉魄儿成灰,飘向了如仙履的境界。

  两人死紧的搂抱着,就这样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云娘悠悠清醒过来。醒来后,发觉自己还紧紧的抱着包宏,自己也被包宏紧紧的抱着,两人都躺在床上,包宏还睡得正甜。一股莫名的甜蜜,蓦然涌上了云娘的心田。刚才那缠绵的肉搏战,是那样令人留恋难忘。

  然而一想起他那种强劲勇猛,又不由感到忧心忡忡。

  陡的她想起了另一个人,回首望去,那不知名的女人不知何时已悄悄走了。

  她正在胡思乱想,包宏一张俊面,骤然间从红晕变得惨白,黄豆大小般的冷汗,从额头上一颗一颗的冒出,又哎呦了一声,说道:“云姐姐,我右胸之上,忽觉剧痛难当,不知是怎么的。”

  “哦”云娘面色微变,跃下木床,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让姐姐替你看看。”

  说着,也不待包宏回答,取过薄被,替他遮住下体,露出整个胸部。

  云娘察看他的右胸,几乎吓了一大跳。忙自言自语的道:“这是什么功力如此厉害。”

  原来在包宏的右胸之上,已若隐若现的现出几块手掌大小的黑印,这黑印仿佛是千百条游丝般的黑气,正在向四外蔓延。这突然发作的怪异伤势,使他们两人全都呆愣住了,一时之间,竟想不出身上所受的是什么伤在何时何地,遭什么人打伤的

  包宏的伤痛,愈来愈重,颗颗汗珠从额上及两发间,直往下滴落。他咬牙强忍痛,望了云娘一眼,道:“哇操,云姐姐,我这伤势来得太过奇怪,是不是季振洛的掌中含有毒性,我服过姐姐给我的灵丹妙药之后,内伤虽然好了,但毒气并未除去。如今毒气集中,所以胸前现出一块黑印,且剧痛难当。哇操,果然如此,这该怎么办才好。”

  云娘目蕴眼泪,从怀中摸出丝巾,替包宏抹干额头及两发间的汗珠,摇了摇头,说道:“姐姐也不清楚,武林中奸恶阴险之徒诡诈无比”顿了顿,一双柳儿眉紧锁,移动娇躯在房中走了一会,似在思索伤势来源,而好设法医治

  陡的,她停步转身,急急走近床前,问道:“宏弟弟,我们吃晚饭时,那少林来的明悟和尚去对你合十一礼,当时你有无异样的感觉”

  包宏皱了皱剑眉,摇摇头道:“没有。”

  “嗯,”云娘面上现出坚毅神色,道:“不会没有,因为那和尚武功绝俗,出手太过高明,你当时没有感觉出来而已。”

  不一会,又道:“据我猜测,你是被明悟和尚籍合十的动作,暗运神力隔空击了你一阴毒之掌,不过少林寺以正派享誉武林,使天下人所崇拜,想不到目前这一代的和尚个个阴狡毒辣,这真是使人料想不到的事情啊。”

  云娘的推测并没有错,明觉和尚在饭店中炫技饮酒之时,并不是没有发现邻桌的包宏和云娘。

  只是他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直至离去时发现了饭店门口拴着包宏的坐骑,他这才惊觉到这对武林少年男女是有着来历的人物。因为他尚未离寺之时,已听大师兄明觉提到过这盗走龙纹宝鼎,劫掳掌门师兄的人可能是包宏。

  但武林之中博学多才,英姿萧磊的年轻人多得很,谁又是包宏呢。然而,明觉大师又告诉师弟们,要认出包宏不难,他有一匹很剽悍的坐骑,全身雪白,没有一根黑毛,有如一团白玉,确是一匹罕世坐骑。

  因此明悟一见门外的坐骑,立即知道临桌坐的俊男极可能就是包宏。所以他去而複返,向包宏留下一番机冷的话,并乘合十行礼之际,暗运功力,隔空劈了包宏一记寒阴透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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