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二章 失败的教训
“罗马帝国的失败在于没有取信于民。我不会走父辈的老路。”
“还有一件事，不许参与政治，不许收买官员，程家和皇家联手的买卖足够你折腾个漂亮了。”程怀亮提醒。
“一定不会。”诗雅接着说道，“妾身已经遣人去请冯老和王先生了，他们一会儿就能过来。清水县令因为郭老在，说不参与这件事。凡事你们说的算。”
程怀亮将一沓草纸交给诗雅，这是战地装备的图纸，诗雅打开之后看了一会儿，对着程怀亮竖起了大拇指，“需要多少套？”
“四千套。”
“是不是所有的装备都要四千套？”
“是的。”
“多长时间送到洮州？”
“做好了就送，自然是越快越好。”
“程家铁匠分号建成，就做这些装备。”说到这诗雅调皮的对着程怀亮吐吐舌头，“第一笔买卖，你要给钱。不能从你的分成里面扣。”
“可以。”程怀亮愉悦的答应了诗雅的要求，至于给钱的话……程怀亮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大唐天子李二陛下，这钱似乎要从陛下那里抠出来了。恩，得想个折中的办法。不能让老李把自己给坑了。
呼儿节律齐回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妹妹带着一个男人回来，还掀去了面纱，呼儿节律齐立刻联想到了什么，可是看到程怀亮却没发现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无非就是一介武夫而已。
“妹妹回来啦？”一个汉族的女人抱着孩子从内堂走了出来，看到诗雅没带面纱先是一愣，但是看到身边的男人，很快明白了什么。
“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诗雅急忙给程怀亮介绍。
相互认识之后，诗雅把决定告诉了呼儿节律齐夫妇，尤其是惩治了门阀，让两个人很是解气。
“妹妹，你要走做哥哥的不拦着，可是一切从头开始……”看着一分合约摆在面前，呼儿节律齐和媳妇相互看了一眼，真不知道该不该去签这份合约。
这时候，老郭和王玄策来到了呼儿总号，受到了隆重的款待。
“我和内人商量了一下，合约就不签了，呼儿总号从现在开始改名程家分号。西域的买卖几年前我就不想做了，家乡的侍卫年纪都大了，是时候安享晚年了。”呼儿节律齐站起身，“程将军，我只有一个请求。”
“都是自家人，什么请求不请求的。”程怀亮表示只要自己能办到的都会不遗余力。
“给我们那些老兄弟一个名分，仅此而已。”呼儿节律齐叹了一口气，“虽然改了汉名，可是官府一直不给他们一个国家的人口凭证。就是因为这个凭证，到现在他们都没能娶妻生子。不能只有我和妹妹有了凭证他们没有，远离家乡这么多年，他们已经把大唐当成了新的家，我不想他们抑郁而终。他们该有应该有的晚年。”
“郭老……”程怀亮看向老郭，老郭秒懂。
“饭后我就带着二十人去清水县衙。”老郭表示这都是小事，在大唐只要有人担保，都可以入唐朝的国籍。
“我带老兄弟们谢过郭老。”
呼儿节律齐一躬身，重重施礼，随后看向程怀亮，“按照我说的，呼儿商号改名程家分号。一切听从程将军调配。”
“改名就算了，呼儿商号还是呼儿商号，这是你们兄妹和二十名侍卫的心血，况且还有他们的股份在里面，我不会染指。”程怀亮一笑，“再者说，调配这种事都是诗雅说的算，程家钢铁分号真正说的算的是她不是我。”
“谢谢。”呼儿节律齐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喝的十分畅快。
“我带的兵是去洮州镇守边关的不能留给你们。”程怀亮人虽然要走可还是不放心，“我会从卢国公府抽调一部分部曲去汾州，他们都是征战多年的老兵，没有子嗣，善待他们。”
诗雅点点头，“他们会有一个安乐的晚年。”
吃过饭，老郭带着二十名侍卫去了清水府衙，很轻松的就给二十人定了籍，二十人对程怀亮和老郭感恩戴德，就连呼儿节律齐也像是了却了一桩心愿一样，心里异常的轻松。
关少军骑马进城，告诉程怀亮大军已经整装待发。
程怀亮等人离开呼儿总号，诗雅站在门口一步都没有离开，一直盯着程怀亮的背影消失这才进屋。
“哥哥，我也要走了。”语气中尽是伤感。
“去吧。处理好这边的事情，我和你嫂嫂去汾州看你。”呼儿节律齐接着说道，“侍卫和商队护卫队你都带走吧，有个照应。”
诗雅摇摇头，“哥哥，我只带唐观和一队护卫队离开，其余留在清水城。”
“也好，去了汾州完事小心。”临行前，呼儿节律齐一再的嘱咐诗雅。
清水城在黄昏的时候走了两队人马，一队人马是程怀亮带的兵，往洮州方向，还有一队人开赴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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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两队人马离开之后，呼儿节律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急忙招呼来唐石，“立刻追上程怀亮，随他去洮州，只要能帮上的，洮州的呼儿商号不留余力。”
唐石听闻之后点点头，跨上战马去追程怀亮。
变卖了所有的行军被褥，每个人只留一张毛毯，这种毛毯的防寒效果十分好，最重要的是背在身上不想被褥那么沉重，卷起来放在背包的扣带上刚刚好，还不占地方。有士兵已经尝试把毛毯铺在地上美美的睡了一觉，折成两段一段铺在地上一段盖在身上，很舒服还防潮。他们现在倒是很期待，王玄策口中的新式军装。
唐石追赶上了程怀亮，被程怀亮留在军中，毕竟呼儿商号是在洮州起家的，有了呼儿商号的人引导，倒是也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一路上风沙的天气几乎没遇到，程怀亮心里难免有些失望。一直到了洮州境内之后，程怀亮才发现路上突然多了许许多多的胡人商队，有进城的也有出城的，整个洮州城接近一半的人口都是胡人。
洮州刺史孔秀，亲自出城迎接程怀亮，礼仪和面子都给足了程怀亮。刺史孔秀四十六岁，一脸的络腮胡子，脸上不禁刚毅甚至还带着一股子杀气，再加上手掌上厚厚的一层老茧，不用想也知道早年也是带兵打仗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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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会。”诗雅接着说道，“妾身已经遣人去请冯老和王先生了，他们一会儿就能过来。清水县令因为郭老在，说不参与这件事。凡事你们说的算。”
程怀亮将一沓草纸交给诗雅，这是战地装备的图纸，诗雅打开之后看了一会儿，对着程怀亮竖起了大拇指，“需要多少套？”
“四千套。”
“是不是所有的装备都要四千套？”
“是的。”
“多长时间送到洮州？”
“做好了就送，自然是越快越好。”
“程家铁匠分号建成，就做这些装备。”说到这诗雅调皮的对着程怀亮吐吐舌头，“第一笔买卖，你要给钱。不能从你的分成里面扣。”
“可以。”程怀亮愉悦的答应了诗雅的要求，至于给钱的话……程怀亮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大唐天子李二陛下，这钱似乎要从陛下那里抠出来了。恩，得想个折中的办法。不能让老李把自己给坑了。
呼儿节律齐回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妹妹带着一个男人回来，还掀去了面纱，呼儿节律齐立刻联想到了什么，可是看到程怀亮却没发现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无非就是一介武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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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诗雅急忙给程怀亮介绍。
相互认识之后，诗雅把决定告诉了呼儿节律齐夫妇，尤其是惩治了门阀，让两个人很是解气。
“妹妹，你要走做哥哥的不拦着，可是一切从头开始……”看着一分合约摆在面前，呼儿节律齐和媳妇相互看了一眼，真不知道该不该去签这份合约。
这时候，老郭和王玄策来到了呼儿总号，受到了隆重的款待。
“我和内人商量了一下，合约就不签了，呼儿总号从现在开始改名程家分号。西域的买卖几年前我就不想做了，家乡的侍卫年纪都大了，是时候安享晚年了。”呼儿节律齐站起身，“程将军，我只有一个请求。”
“都是自家人，什么请求不请求的。”程怀亮表示只要自己能办到的都会不遗余力。
“给我们那些老兄弟一个名分，仅此而已。”呼儿节律齐叹了一口气，“虽然改了汉名，可是官府一直不给他们一个国家的人口凭证。就是因为这个凭证，到现在他们都没能娶妻生子。不能只有我和妹妹有了凭证他们没有，远离家乡这么多年，他们已经把大唐当成了新的家，我不想他们抑郁而终。他们该有应该有的晚年。”
“郭老……”程怀亮看向老郭，老郭秒懂。
“饭后我就带着二十人去清水县衙。”老郭表示这都是小事，在大唐只要有人担保，都可以入唐朝的国籍。
“我带老兄弟们谢过郭老。”
呼儿节律齐一躬身，重重施礼，随后看向程怀亮，“按照我说的，呼儿商号改名程家分号。一切听从程将军调配。”
“改名就算了，呼儿商号还是呼儿商号，这是你们兄妹和二十名侍卫的心血，况且还有他们的股份在里面，我不会染指。”程怀亮一笑，“再者说，调配这种事都是诗雅说的算，程家钢铁分号真正说的算的是她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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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雅点点头，“他们会有一个安乐的晚年。”
吃过饭，老郭带着二十名侍卫去了清水府衙，很轻松的就给二十人定了籍，二十人对程怀亮和老郭感恩戴德，就连呼儿节律齐也像是了却了一桩心愿一样，心里异常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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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怀亮等人离开呼儿总号，诗雅站在门口一步都没有离开，一直盯着程怀亮的背影消失这才进屋。
“哥哥，我也要走了。”语气中尽是伤感。
“去吧。处理好这边的事情，我和你嫂嫂去汾州看你。”呼儿节律齐接着说道，“侍卫和商队护卫队你都带走吧，有个照应。”
诗雅摇摇头，“哥哥，我只带唐观和一队护卫队离开，其余留在清水城。”
“也好，去了汾州完事小心。”临行前，呼儿节律齐一再的嘱咐诗雅。
清水城在黄昏的时候走了两队人马，一队人马是程怀亮带的兵，往洮州方向，还有一队人开赴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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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两队人马离开之后，呼儿节律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急忙招呼来唐石，“立刻追上程怀亮，随他去洮州，只要能帮上的，洮州的呼儿商号不留余力。”
唐石听闻之后点点头，跨上战马去追程怀亮。
变卖了所有的行军被褥，每个人只留一张毛毯，这种毛毯的防寒效果十分好，最重要的是背在身上不想被褥那么沉重，卷起来放在背包的扣带上刚刚好，还不占地方。有士兵已经尝试把毛毯铺在地上美美的睡了一觉，折成两段一段铺在地上一段盖在身上，很舒服还防潮。他们现在倒是很期待，王玄策口中的新式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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洮州刺史孔秀，亲自出城迎接程怀亮，礼仪和面子都给足了程怀亮。刺史孔秀四十六岁，一脸的络腮胡子，脸上不禁刚毅甚至还带着一股子杀气，再加上手掌上厚厚的一层老茧，不用想也知道早年也是带兵打仗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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