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爱要不要
第二天一早，程怀亮的精神状态还是不错的。几日的奔波让他很是辛苦，这一觉也睡得相当踏实。
和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比较起来，高阳公主可就没有这样心宽了，只睡了小半夜的她清早起来，双眼都难以睁开的困难。
“哈！”打了个哈气，高阳公主睡眼惺忪的看着两名要准备服侍她洗漱的宫女：“就不能让我再睡会吗？”
好不容易睡着之后，两名宫女还是按时按点的将她给叫醒。
“公主，你昨天没有睡好吗？”两名宫女听着这话，疑惑的问了一句。
原本她们两人至少有一人得守在高阳公主的身旁整晚，可毕竟这几天她们俩也累得够呛，高阳公主便责令他们昨天夜里早点休息。要不然她们一定知道昨天晚上高阳公主到了深夜都没办法入眠的情况。
看着诧异的两人，高阳公主微微摆手，从床上坐了起来：“还好吧。”
她也没再说什么，反正现在也醒了，索性就穿衣起床吧。
两名宫女服侍她起来后，又替高阳公主洗漱梳妆。
梳头的时候，一名宫女试探的向高阳公主问道：“公主，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城啊？”
“一天天就知道回去，你们是多想回去啊？”高阳公主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她好不容易才来到洮州，这原本计划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做呢，这两名宫女便嚷嚷这要回去了。在路上就是这样，她们两人便一个劲儿的嚷嚷这要回去。好几次要说服高阳公主，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成功。
先前在路上受罪，那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来到洮州，既没有危险又用不着她们劳累，怎么就又嚷嚷着回去了。
被训斥，两名宫女无奈的低下了头。
她们自然是想回去了，再怎么说这偏远的洮州是比不上皇宫的。即便她们只是宫女，但显然在皇宫里边要比在这里舒服。
原本她们以为高阳公主是要来洮州，不过是来看看程怀亮，现在人也见着了，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可偏偏高阳公主好像要在这里长久的住下去一样，根本没想着要离开的意思。这让两名宫女心里很是苦恼，毕竟她们两个跟着公主出来，本来就冒着极大风险的。
高阳公主安然无恙的回到京城之后，她们两人那也少不了责罚，倘若皇帝因为这个而龙颜大怒的话，她们两人或许脑袋都保不住了。如今她们两人心里只是希望自己能够保全性命，但是高阳公主从来都不考虑这个。
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但是这陪伴在公主的身旁，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谁能能够知道什么时候，因为公主惹出麻烦，她们就要跟着受到牵连。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她们好端端的就被高阳公主给带出来，谁知道回到长安之后会是什么情况呢。
“别一天惹我不开心，有一个程怀亮就够让我糟心的了！”高阳公主没好气的说着。
昨天就是因为程怀亮搞得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今天一早便被这两名宫女给叫醒了。原本就有些不爽的她，又听着两人嚷嚷着要回京城，那心情就更加的不用说了。
被告诫了一番，两名宫女是什么话都不说了，只管给高阳公主收拾妥当。
收拾妥当，也不见有人送来早膳，高阳公主这会肚子早就饿了。
“怎么没有人送早膳来啊？”高阳公主看着两名宫女疑惑的问道。
宫女一听这话，倒也想起来早膳的事情了。不过她们倒是很清楚，立刻对高阳公主解释。
“公主，这里可不是宫里，可么有人按咱们以往那个时间来给您宋早膳来。”
说的也是，在这个地方，都没有人给她另外安排几个婢女使唤。只是这两名宫女在俯视着，至于早膳的事情，更是没有人惦记着。恐怕是什么时候想起来才会什么时候吃的，很有可能他们压根就没有在意高阳公主吧。
“公主稍等，我去看看。”另一名宫女立刻就出去询问早膳的事情。
边疆洮州，那可真实一个百无聊赖的地方，想要找个事情来做消磨时光，那也是一种奢侈。
即便是有了一整晚的胡思乱想，可是到了现在，高阳公主都还没能够拿定主意。对她而言，现在的事情说起来是简单，但做起来却有些困难。
堂堂一国公主，现如今竟然主动追到了边疆之地，目的就是为了见一个人，还要让这个人来帮助自己。不得不说，这件事情听起来就好像是天方夜谭，更别说这就是真的了。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让高阳公主难以启齿。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好意思开口向程怀亮询问这样的问题呢？
难道让她去找程怀亮说，你得给我负责，你地让房遗爱离开我？
虽然程怀亮之前有过答应，但那毕竟只是口头上的答应，高阳公主现在都有些怀疑，当初程怀亮是不是只是为了敷衍她，所以才会那样说的。倘若真是这样的话，现在她为了这件事情去找程怀亮，那程怀亮矢口否认并对这件事情直接拒绝的话，高阳公主的脸面还如何放得下？
她考虑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正是因为多才让她的脑袋感觉到无比的杂乱。
很快，婢女从外边回来了，不过她的脸色显然有些不好看，恐怕是带回了不好的消息吧。
“早膳呢？”
见宫女空着手回来，高阳公主有些恼怒的看着她问道。
她出去分明是找吃的去了，但却空手回来，能让高阳公主不生气吗？
宫女微微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翻着眼睛看着高阳公主：“公主，饭菜恐怕不太合您的胃口。”
“到底是很么东西，你得拿来让我看看才行啊！”高阳公主皱着眉头看着她，很显然对这宫女的做法很是不满。
宫女依旧那般神情：“程将军说了，让您自己过去吃。”
“什么？”高阳公主听到这话顿时一怔，立刻怒声斥责道：“什么将军？他也配得上将军的名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游骑校尉罢了！竟然三番两次的不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今天一大早便找我的晦气，存心是和我过不去，让我心里不爽。”
原本一大早起来，高阳公主便不怎么顺心，这会更好了，程怀亮直接堵在了她的心头上。一开始她还在琢磨怎么和程怀亮说这件事情呢，现在好了程怀亮直接就给她气受，让她原本计划了差不多的话，又没办法说下去了。
叫骂了一阵，高阳公主很是不客气的说道：“走，随我过去瞧瞧。”
她还真是不信这程怀亮就什么都敢做，至少这里还有郭怀仁呢，这可是高阳公主的姨夫，虽然不是血亲，那也是一家人啊。
“早膳在什么地方？”
在宫女的带领下，高阳公主很快来到了用膳的地方。
这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就在外边的大堂，这里边甚至连个火炉都没有，进了里边和外边是一样的冰冷，还不如坐在院外呢，还能晒晒太阳。
此刻的程怀亮正手里抓着一块馒头，细细的嚼着。面对高阳公主的质问，那是一点都不在乎，头也不抬的继续吃着。
她很快就注意到了程怀亮手里的东西，干巴巴的馒头，也不知道放了几天了，早就没有一点水分了，这要是没有一口好牙，根本就咬不动这东西。
“你就给我吃这个？”高阳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程怀亮，怎么都想不明白程怀亮怎么会用这种东西来招待自己这个堂堂的公主。
程怀亮很是淡然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个东西。”
高阳公主几步走到程怀亮的面前，在他身旁的盘子里抓起一个馒头。干巴巴的馒头，表皮早已经破裂，破裂处如尖刺一般，扎的高阳公主的手生疼。她轻轻的捏了捏，根本感觉不到馒头的变化。
“这怎么吃？”高阳公主气愤的直接将馒头拍在了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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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硬度，和一块石头只怕是没有什么区别了。
程怀亮好像就等着她这一招的呢，像是早已经准备了妥当一样，猛然起身怒道：“高阳公主！我可告诉你，这里不是皇宫，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这东西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饿着！倘若你觉得我欺负了你，大可以现在回到京城像你的父皇告我的御状！”
突然凶狠的斥责，让高阳公主都快要哭了，她没想到程怀亮冲着她发这样大的脾气。这些干巴巴的馒头也就算了，这分明就是针对自己的。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偏偏就要吃好吃的！”高阳公主怒声相向，气势也是一点都不弱。
“哼！我从长安出来时，你父皇可不曾给我一颗粮食。现如今洮州可很是紧张，要是任由你这位公主随意的吃下去，只怕洮州城根本养活不了你。”程怀亮凝重的说着：“以后天天只吃馒头！其他的事物一点都不会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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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比较起来，高阳公主可就没有这样心宽了，只睡了小半夜的她清早起来，双眼都难以睁开的困难。
“哈！”打了个哈气，高阳公主睡眼惺忪的看着两名要准备服侍她洗漱的宫女：“就不能让我再睡会吗？”
好不容易睡着之后，两名宫女还是按时按点的将她给叫醒。
“公主，你昨天没有睡好吗？”两名宫女听着这话，疑惑的问了一句。
原本她们两人至少有一人得守在高阳公主的身旁整晚，可毕竟这几天她们俩也累得够呛，高阳公主便责令他们昨天夜里早点休息。要不然她们一定知道昨天晚上高阳公主到了深夜都没办法入眠的情况。
看着诧异的两人，高阳公主微微摆手，从床上坐了起来：“还好吧。”
她也没再说什么，反正现在也醒了，索性就穿衣起床吧。
两名宫女服侍她起来后，又替高阳公主洗漱梳妆。
梳头的时候，一名宫女试探的向高阳公主问道：“公主，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城啊？”
“一天天就知道回去，你们是多想回去啊？”高阳公主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她好不容易才来到洮州，这原本计划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做呢，这两名宫女便嚷嚷这要回去了。在路上就是这样，她们两人便一个劲儿的嚷嚷这要回去。好几次要说服高阳公主，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成功。
先前在路上受罪，那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来到洮州，既没有危险又用不着她们劳累，怎么就又嚷嚷着回去了。
被训斥，两名宫女无奈的低下了头。
她们自然是想回去了，再怎么说这偏远的洮州是比不上皇宫的。即便她们只是宫女，但显然在皇宫里边要比在这里舒服。
原本她们以为高阳公主是要来洮州，不过是来看看程怀亮，现在人也见着了，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可偏偏高阳公主好像要在这里长久的住下去一样，根本没想着要离开的意思。这让两名宫女心里很是苦恼，毕竟她们两个跟着公主出来，本来就冒着极大风险的。
高阳公主安然无恙的回到京城之后，她们两人那也少不了责罚，倘若皇帝因为这个而龙颜大怒的话，她们两人或许脑袋都保不住了。如今她们两人心里只是希望自己能够保全性命，但是高阳公主从来都不考虑这个。
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但是这陪伴在公主的身旁，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谁能能够知道什么时候，因为公主惹出麻烦，她们就要跟着受到牵连。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她们好端端的就被高阳公主给带出来，谁知道回到长安之后会是什么情况呢。
“别一天惹我不开心，有一个程怀亮就够让我糟心的了！”高阳公主没好气的说着。
昨天就是因为程怀亮搞得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今天一早便被这两名宫女给叫醒了。原本就有些不爽的她，又听着两人嚷嚷着要回京城，那心情就更加的不用说了。
被告诫了一番，两名宫女是什么话都不说了，只管给高阳公主收拾妥当。
收拾妥当，也不见有人送来早膳，高阳公主这会肚子早就饿了。
“怎么没有人送早膳来啊？”高阳公主看着两名宫女疑惑的问道。
宫女一听这话，倒也想起来早膳的事情了。不过她们倒是很清楚，立刻对高阳公主解释。
“公主，这里可不是宫里，可么有人按咱们以往那个时间来给您宋早膳来。”
说的也是，在这个地方，都没有人给她另外安排几个婢女使唤。只是这两名宫女在俯视着，至于早膳的事情，更是没有人惦记着。恐怕是什么时候想起来才会什么时候吃的，很有可能他们压根就没有在意高阳公主吧。
“公主稍等，我去看看。”另一名宫女立刻就出去询问早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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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有了一整晚的胡思乱想，可是到了现在，高阳公主都还没能够拿定主意。对她而言，现在的事情说起来是简单，但做起来却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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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是不信这程怀亮就什么都敢做，至少这里还有郭怀仁呢，这可是高阳公主的姨夫，虽然不是血亲，那也是一家人啊。
“早膳在什么地方？”
在宫女的带领下，高阳公主很快来到了用膳的地方。
这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就在外边的大堂，这里边甚至连个火炉都没有，进了里边和外边是一样的冰冷，还不如坐在院外呢，还能晒晒太阳。
此刻的程怀亮正手里抓着一块馒头，细细的嚼着。面对高阳公主的质问，那是一点都不在乎，头也不抬的继续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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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怀亮很是淡然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个东西。”
高阳公主几步走到程怀亮的面前，在他身旁的盘子里抓起一个馒头。干巴巴的馒头，表皮早已经破裂，破裂处如尖刺一般，扎的高阳公主的手生疼。她轻轻的捏了捏，根本感觉不到馒头的变化。
“这怎么吃？”高阳公主气愤的直接将馒头拍在了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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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怀亮好像就等着她这一招的呢，像是早已经准备了妥当一样，猛然起身怒道：“高阳公主！我可告诉你，这里不是皇宫，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这东西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饿着！倘若你觉得我欺负了你，大可以现在回到京城像你的父皇告我的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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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偏偏就要吃好吃的！”高阳公主怒声相向，气势也是一点都不弱。
“哼！我从长安出来时，你父皇可不曾给我一颗粮食。现如今洮州可很是紧张，要是任由你这位公主随意的吃下去，只怕洮州城根本养活不了你。”程怀亮凝重的说着：“以后天天只吃馒头！其他的事物一点都不会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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