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详情
“不敢不敢，小老儿绝无此意啊！”老丈见李长思不高兴了，也赶忙解释。
听着这话，李长思轻哼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程怀亮等人带着老丈，返回了军营之中。
回去之后，程怀亮吩咐人先将他安顿下来，随后才来找这位老丈再询问一下之前没有说完的事情。
“老丈，先前我们所谈之话，还未说完。如今我们还是继续说说之前的事情吧。”程怀亮开门见山，直接询问。
老丈自然愿意配合，点头应道：“好！”
“那现在咱们已经把赵黑子的事情说完了，再说说这恒州城内的其他事情吧。”程怀亮也给老丈指了要说的话题。
老丈点头，随即便开始道：“那咱们就从头说起吧！原本这恒州可不是这个样子，可自从这位知府上任一年之后，情况便发生了转变。”
“老头子依稀还记得，当时还是因为一桩灭门血案开始的！那一夜，恒州城内一户姓江的人家，一夜之间上下十三口尽数被诛。一直到现在，这桩案子那都是一件悬案，根本调查不出凶手是什么人。”
“灭门惨案！这可真是骇人听闻啊！”王玄策眉头紧皱，对此动容不已。
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那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何况现如今连个凶手都调查不出来，可想而知这事情是多么的残忍。
“是啊！最离奇的可不是找不到凶手，而是这死了的姓江的一家，来头也不小啊！这江家的主人，那也是恒州知府衙门里的官爷，要说权利那也仅仅是在知府之下的。也就是在这之后，这位知府突然就变了性子，开始做一些令百姓们难以承受的事情来。”
这件事情可真是让程怀亮要好好的琢磨一下了，从一位官员被灭门之后，知府便开始转性，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
“那这知府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在这之后，慢慢的周围百姓就开始畏惧这位知府了？”李长思气愤的哼了一声，这拳头都捏紧了，狠狠的说道。
老丈点着头：“是啊！从那之后，知府老爷便开始在城内抓人！这些人所犯的案子有大有小，虽然说官府也给出了说法，可是百姓们多有怨言，毕竟不少人都说这是冤枉的事情。就像这次的赵黑子，根本就是被冤枉的啊！”
“原来是这样，那这些年都抓了多少人啊？”程怀亮接着询问。
“可是抓了不少，一直抓却一直没见有人放出来过。就连那些小偷小摸被抓进去的，到了现在都没有看到他们出来。原本一开始知府抓的人还都是一些街头混混，宵小贼偷，百姓们还为知府大人喝彩呢。可谁知道这些人抓光了之后，他们就开始胡乱的抓人了。”
老丈叹着气说着，不住的摇着头。
听完了这些话，程怀亮总感觉这里边有诸多的疑点，毕竟这种事情听着都感觉玄乎，更何况今天他们亲眼看到了衙门的衙役抓人，以及那些百姓跪在自己面前喊冤的情形。
“抓了太多的人，只是不知道都抓了些什么人啊？”程怀亮接着又问了一句。
老丈琢磨了一下道：“抓的都是一些青壮年。”
“青壮年？”程怀亮突然皱眉，这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原本以为这知府就是在这里作威作福，但是现在听着这话，感觉事情就更加的蹊跷了。
“怀亮，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样？”李长思看得出来，程怀亮的脸色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立刻问了一句。
程怀亮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这知府大人抓的都是青壮年，确实是有些古怪啊！”
“怀亮，你该不会是怀疑，这件事情或许和之前……”李长思好似明白了程怀亮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也算是确认了自己这样的猜测。要知道，青壮年可是劳动的主力，不管是修建工程还是说行军打仗，那自然是要青壮年了。如今这位知府所抓的人，全都是青壮年，程怀亮自然会想到这些。
毕竟他们就是从军之人，哪能会感觉不到。只是程怀亮想不明白，这知府大人抓这么多人到底是干什么呢。毕竟即便是关押在牢房之中，那也不是小事情，他们可都要被官府供养着，这无疑会增加衙门里的开支，这可是一件不小的负担啊。
所以，程怀亮疑惑道：“这恒州到底是有多少钱，能够养活这么多的犯人。”
“或许，这些犯人压根就不再牢房之中。”王玄策突然说道。
“老王，看来你也和我们想法一样啊！”李玄策听着这话，突然笑了起来。
他们都觉得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的，而这个阴谋和他们在汾州所遇到的事情或许有所关联。如今想到此处，那自然不会想着那些贼匪还会安安分分的待在大牢之中。
不管怎么说，这也仅仅是他们的猜测，要想知道这些那就得去大牢之中好好的看一看才行。
“李将军，这事情在显然不过了。他既然能够巧立名目将这些人拿下，那必定是有所缘由的。倘若他只是一个酷吏，为了杀鸡儆猴，让恒州城的百姓不在滋事，可他这样做法也实在是有些太过简单了。毕竟有律例在，这人他是不能随意杀的。而且人也不能死在牢房之中，事情大了起来，那百姓怎么可能不依。我看如今这事情，我们即便去问，这知府大人也会说这人早就放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他就不知道了。”王玄策直接给知府大人都想好了退路，如此说来虽然不算是一个合理的事情，但是完全可以糊弄过去。
程怀亮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再次看向老丈：“老丈，那这被关押进牢房之中的人，可曾有过家眷探望？”
“自然有过啊！哪能不探望啊！可探望又有什么用呢？守门的那些狱卒，根本就不让他们探视。这但凡被抓紧去的人，便再也没有和家人见过面了。”老丈给程怀亮解释了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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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心里还有些疑惑呢，此时听着老丈这么说，反倒是踏实了不少。
恒州城的事情已经问的差不多了，程怀亮当即站起身来说道：“老丈便在这里休息，若有什么事情的话，大可以吩咐外边的军士。”
说完这话，程怀亮便离开了营帐。
走出了外边，立刻吩咐外边的士兵：“给老丈准备些吃的，若是他老人家有什么吩咐的话，你们尽量满足。”
吩咐完这些，程怀亮与李长思和王玄策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这件事情可真是不简单啊！”程怀亮一进来便叹着气说道：“抓了那么多的壮丁，只怕都是用来做见不得人的勾当的。这些壮丁，到底最后做了什么，咱们现如今还不得而知，不过咱们必定要调查清楚才行。这恒州还真是来对了，没想到居然有这种事情！”
原本他们是不打算来恒州的，是因为王玄策的缘故，这才来到了恒州。
李长思扭头看向王玄策，很是疑惑的问道：“老王，你是不是早知道这里的事情，所以才让我们前来的？”
“绝无此事！”王玄策矢口否认，“末将并未知晓恒州之事，更是从未来过此处！李将军何故要怀疑末将啊！”
“长思，老王说的没错。当初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可是在山西的。在那之后，他便去了边疆，一直都和咱们在一起。自从边疆回来之后，也一直待在长安，这次也是跟随咱们一同来到了这里的。这里的事情，老王必定是不知晓的，你就不要胡乱猜测了。”程怀亮还真是没想到李长思说出这话来。
要说对王玄策的怀疑，程怀亮那是真的没有，毕竟他很清楚王玄策的为人。更何况从他们见到王玄策之后，王玄策的行程他们都是了解的，怎么能不知道王玄策都在干什么。
即便这真的是王玄策故意引他们过来，那也不算是什么坏事，至少让他们发现了这恒州的不对劲儿。
“怀亮，老王，你们也都知道，我这人向来心直口快。我虽然说是怀疑这是老王故意带咱们来的，可也没有其他想法啊。即便是老王带咱们来的，那他这也是办好事啊！”李长思也赶忙解释：“老王，你可别往心里去，你的为人我和怀亮兄那是有目共睹的。更何况怀亮不是已经说了吗？你也没有时间知道这里的事情啊！”
“李将军，末将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刚刚你这么一说，我这也是突然的反应罢了！”王玄策也自然不会为了这件事情和李长思计较。
“好了，咱们还是再说说这件事情吧！恒州可是龙潭虎穴，咱们不得不提防啊！这位知府既然敢这样做，那必定是有所依仗的。咱们只带了五百人前来，只怕是难以应付啊！”程怀亮拦住了两人，免得他们继续说刚刚那个误会，眼下还是想办法调查眼前的事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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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话，李长思轻哼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程怀亮等人带着老丈，返回了军营之中。
回去之后，程怀亮吩咐人先将他安顿下来，随后才来找这位老丈再询问一下之前没有说完的事情。
“老丈，先前我们所谈之话，还未说完。如今我们还是继续说说之前的事情吧。”程怀亮开门见山，直接询问。
老丈自然愿意配合，点头应道：“好！”
“那现在咱们已经把赵黑子的事情说完了，再说说这恒州城内的其他事情吧。”程怀亮也给老丈指了要说的话题。
老丈点头，随即便开始道：“那咱们就从头说起吧！原本这恒州可不是这个样子，可自从这位知府上任一年之后，情况便发生了转变。”
“老头子依稀还记得，当时还是因为一桩灭门血案开始的！那一夜，恒州城内一户姓江的人家，一夜之间上下十三口尽数被诛。一直到现在，这桩案子那都是一件悬案，根本调查不出凶手是什么人。”
“灭门惨案！这可真是骇人听闻啊！”王玄策眉头紧皱，对此动容不已。
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那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何况现如今连个凶手都调查不出来，可想而知这事情是多么的残忍。
“是啊！最离奇的可不是找不到凶手，而是这死了的姓江的一家，来头也不小啊！这江家的主人，那也是恒州知府衙门里的官爷，要说权利那也仅仅是在知府之下的。也就是在这之后，这位知府突然就变了性子，开始做一些令百姓们难以承受的事情来。”
这件事情可真是让程怀亮要好好的琢磨一下了，从一位官员被灭门之后，知府便开始转性，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
“那这知府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在这之后，慢慢的周围百姓就开始畏惧这位知府了？”李长思气愤的哼了一声，这拳头都捏紧了，狠狠的说道。
老丈点着头：“是啊！从那之后，知府老爷便开始在城内抓人！这些人所犯的案子有大有小，虽然说官府也给出了说法，可是百姓们多有怨言，毕竟不少人都说这是冤枉的事情。就像这次的赵黑子，根本就是被冤枉的啊！”
“原来是这样，那这些年都抓了多少人啊？”程怀亮接着询问。
“可是抓了不少，一直抓却一直没见有人放出来过。就连那些小偷小摸被抓进去的，到了现在都没有看到他们出来。原本一开始知府抓的人还都是一些街头混混，宵小贼偷，百姓们还为知府大人喝彩呢。可谁知道这些人抓光了之后，他们就开始胡乱的抓人了。”
老丈叹着气说着，不住的摇着头。
听完了这些话，程怀亮总感觉这里边有诸多的疑点，毕竟这种事情听着都感觉玄乎，更何况今天他们亲眼看到了衙门的衙役抓人，以及那些百姓跪在自己面前喊冤的情形。
“抓了太多的人，只是不知道都抓了些什么人啊？”程怀亮接着又问了一句。
老丈琢磨了一下道：“抓的都是一些青壮年。”
“青壮年？”程怀亮突然皱眉，这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原本以为这知府就是在这里作威作福，但是现在听着这话，感觉事情就更加的蹊跷了。
“怀亮，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样？”李长思看得出来，程怀亮的脸色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立刻问了一句。
程怀亮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这知府大人抓的都是青壮年，确实是有些古怪啊！”
“怀亮，你该不会是怀疑，这件事情或许和之前……”李长思好似明白了程怀亮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也算是确认了自己这样的猜测。要知道，青壮年可是劳动的主力，不管是修建工程还是说行军打仗，那自然是要青壮年了。如今这位知府所抓的人，全都是青壮年，程怀亮自然会想到这些。
毕竟他们就是从军之人，哪能会感觉不到。只是程怀亮想不明白，这知府大人抓这么多人到底是干什么呢。毕竟即便是关押在牢房之中，那也不是小事情，他们可都要被官府供养着，这无疑会增加衙门里的开支，这可是一件不小的负担啊。
所以，程怀亮疑惑道：“这恒州到底是有多少钱，能够养活这么多的犯人。”
“或许，这些犯人压根就不再牢房之中。”王玄策突然说道。
“老王，看来你也和我们想法一样啊！”李玄策听着这话，突然笑了起来。
他们都觉得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的，而这个阴谋和他们在汾州所遇到的事情或许有所关联。如今想到此处，那自然不会想着那些贼匪还会安安分分的待在大牢之中。
不管怎么说，这也仅仅是他们的猜测，要想知道这些那就得去大牢之中好好的看一看才行。
“李将军，这事情在显然不过了。他既然能够巧立名目将这些人拿下，那必定是有所缘由的。倘若他只是一个酷吏，为了杀鸡儆猴，让恒州城的百姓不在滋事，可他这样做法也实在是有些太过简单了。毕竟有律例在，这人他是不能随意杀的。而且人也不能死在牢房之中，事情大了起来，那百姓怎么可能不依。我看如今这事情，我们即便去问，这知府大人也会说这人早就放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他就不知道了。”王玄策直接给知府大人都想好了退路，如此说来虽然不算是一个合理的事情，但是完全可以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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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有过啊！哪能不探望啊！可探望又有什么用呢？守门的那些狱卒，根本就不让他们探视。这但凡被抓紧去的人，便再也没有和家人见过面了。”老丈给程怀亮解释了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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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可真是不简单啊！”程怀亮一进来便叹着气说道：“抓了那么多的壮丁，只怕都是用来做见不得人的勾当的。这些壮丁，到底最后做了什么，咱们现如今还不得而知，不过咱们必定要调查清楚才行。这恒州还真是来对了，没想到居然有这种事情！”
原本他们是不打算来恒州的，是因为王玄策的缘故，这才来到了恒州。
李长思扭头看向王玄策，很是疑惑的问道：“老王，你是不是早知道这里的事情，所以才让我们前来的？”
“绝无此事！”王玄策矢口否认，“末将并未知晓恒州之事，更是从未来过此处！李将军何故要怀疑末将啊！”
“长思，老王说的没错。当初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可是在山西的。在那之后，他便去了边疆，一直都和咱们在一起。自从边疆回来之后，也一直待在长安，这次也是跟随咱们一同来到了这里的。这里的事情，老王必定是不知晓的，你就不要胡乱猜测了。”程怀亮还真是没想到李长思说出这话来。
要说对王玄策的怀疑，程怀亮那是真的没有，毕竟他很清楚王玄策的为人。更何况从他们见到王玄策之后，王玄策的行程他们都是了解的，怎么能不知道王玄策都在干什么。
即便这真的是王玄策故意引他们过来，那也不算是什么坏事，至少让他们发现了这恒州的不对劲儿。
“怀亮，老王，你们也都知道，我这人向来心直口快。我虽然说是怀疑这是老王故意带咱们来的，可也没有其他想法啊。即便是老王带咱们来的，那他这也是办好事啊！”李长思也赶忙解释：“老王，你可别往心里去，你的为人我和怀亮兄那是有目共睹的。更何况怀亮不是已经说了吗？你也没有时间知道这里的事情啊！”
“李将军，末将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刚刚你这么一说，我这也是突然的反应罢了！”王玄策也自然不会为了这件事情和李长思计较。
“好了，咱们还是再说说这件事情吧！恒州可是龙潭虎穴，咱们不得不提防啊！这位知府既然敢这样做，那必定是有所依仗的。咱们只带了五百人前来，只怕是难以应付啊！”程怀亮拦住了两人，免得他们继续说刚刚那个误会，眼下还是想办法调查眼前的事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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