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悔不当初
守卫头领完全陷入了程怀亮给他布置的天罗地网之中，不管他怎么走都难以逃脱这张网。
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了，他也知道不管他怎么回答，结果都对他不利。
一时间，守卫头领满头大汗，却根本无可奈何。
“说啊？”程怀亮那会给他思考的时间，催促了一句。
守卫头领还是没办法回答上来，他只能沉默着。李世民已经不耐烦了，他已经明白结果是什么样子的了。
虽然刚刚的事情如何判断是真是假，这一点非常的困难，但是是程怀亮的话显然已经让这个守卫头领没办法继续说清楚了。
“怎么？说不上来了！”李世民愤怒的吼了一句。
那守卫头领依旧不敢随便开口。
程怀亮直言道：“你身为东宫守卫头领，却一点担当都没有，失职在先，更是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利，不顾太子，才有今日的事情发生。”
“不，不是这样的！”守卫头领眼见自己真的要万劫不复了，真的是悔不当初，可是这个时候他可不想死，依旧想要做出最后的挣扎。
但程怀亮毫不犹豫的说道：“倘若你说我是自己离开的，那么之后你为何要不阻拦太子的决定？太子也并非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想当时太子必定是愤怒到了极点，正是因为你添油加醋的不实叙述，才使太子认定了我的所言就如同你所说。谁都知道，我和太子从未有过过节。在这之前，太子更是多次因为我为朝廷做出的贡献而邀请我前往东宫，设宴对我表示感谢。可见，事实正如我所言。你不屑我的身份，阻挠我面见太子。谁知道太子得知此事之后，却心存疑惑，便想要让你将我请回，好当面询问清楚缘由。而你自知事情缘由，担心太子知晓真相之后，会因此而对你不满，罢免你的职位。你为了保全自己，故意栽赃罪名给我，并且回去添油加醋恶意栽赃。这才促使太子殿下为了皇室的颜面，而犯下这等错误。而你身为太子身边的守卫头领，本知晓这是错误的事情，你没有劝说太子，反而立刻带人马不停蹄的将我拿下。难道这前前后后的事情，你敢说不是合情合理的吗？”
本来双方各执一词，谁都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所说是真是假。但此时程怀亮的一番话，着实让所有人信服。
李承乾那真的是心情郁闷到了极点，他恨不得扒了程怀亮的皮。
即便是现在他也认定，这一切就是程怀亮的过错，没想到却栽赃到了他的头上去。
“父皇，既然程将军之前不愿前往东宫，是因为与三位可汗今日有约，恳请父皇查明此事。”李承乾犹豫再三，终究还是站了出来。
他可不是为了按个小小的守卫头领，为他根本不值。而是因为李承乾清楚，一旦这件事情确定下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最让他受不了的手，旁边还有李泰一直都在看着好戏。
李世民听到这话，恨不得上去一脚把李承乾给踢出去。
这件事情好不容易有了结果，他只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这守卫头领的头上，那李承乾这个太子他还可以从轻处罚。可偏偏李承乾一点都想不明白这个道理，硬是要横插一杠，让所有人都再次注意到了他。
“立刻差人前往驿馆询问此事。”李世民很是无奈的下了这个命令。
李承乾听着这话，心中还在暗自得意，心说程怀亮之前所说绝对是推脱之言，他今天根本不可能和三名可汗有约。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前去询问此事的人回来了。
令李承乾没想到的是，答案是非常肯定的。
“回禀陛下，程将军与李将军昨日与三位可汗饮酒。今日一早便为三位可汗送去了醒酒汤，不想三位可汗醉酒未醒。”
话听到这里的时候，李承乾心中得意不已，这分明就已经说明他猜测的一点都没错，程怀亮确实没有和那三位突厥可汗有约。
就在他高兴的时候，那守卫接着说道。
“未能见到三位可汗，程将军便与三位可汗的仆人约定，等三位可汗醒酒之后再来拜会。”
这话一出，可谓是晴天霹雳，对李承乾来说，那就是最大的劫难。
“哼！”李世民怒哼一声：“来人，给朕将那该死的东西拖出去砍了！”
这话一出，守卫头领直接吓瘫了，赶忙求饶。
“陛下饶命，末将失职，恳请陛下念在末将多年苦劳份上，绕末将一命。”
见李世民不搭理他，他只能转而又向太子李承乾。
“太子殿下，救救属下，属下对太子殿下忠心耿耿啊！”
太子李承乾现在还犯愁自己该怎么办呢，那会理会他。
“虽说此时因东宫守卫头领失职而成，但太子李承乾脱不了干系，朕罚你禁足三月！”李世民当着这么多的文武百官，自然不能对李承乾不闻不问，直接给了李承乾三个月的禁足。
要说这也算是轻的了，不过今天这事情本就是一场闹剧，在场的这些文武官员，那也不是来找李世民斤斤计较的。
而李泰也很聪明，现在他父皇李世民正在气头上，他要是在横插一杠，那不是要给李承乾承担责任吗，也选择了闭口不言。
“圣上英明！”
“散了吧！”李世民说这起身就要离开。
程怀亮见状，当即说道：“陛下请留步，臣还有要事禀明。”
“快说。”李世民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程怀亮。
程怀亮立刻又道：“此事事关重大，臣请陛下私下相商，还望陛下能够恩准太子与魏王同在。”
李世民很显然不知道程怀亮这是什么意思，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刚刚还针尖对麦芒的折腾了一阵，而现在又要找太子，李世民这心里自然很是疑惑。
周围的文武官员那更是疑惑，自然很想知道程怀亮到底是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要说，这让他们心里很是好奇。
只是犹豫了一下，李世民便应了这件事情。
“随朕一起来吧。”
三人跟随着李世民一直到了后边，他办公的地方。
现在心里最疑惑的应该是李承乾，他觉得这件事情一定有问题，程怀亮这是要报复他。
只有李泰心里清楚，知道程怀亮一定是要说河北的事情了。
来到了后边，李世民疑惑的看着程怀亮说道：“你小子又有什么事情？刚才在朝堂上还不说，反倒这个时候要说。”
“父皇，他必定是对儿臣不满，这是要让你重罚儿臣了。”李承乾心里不服，此时随口说着，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李世民之前就因为李承乾的不懂事，心中很是恼火，现在听到这话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给老子闭嘴！还嫌惹得事情不够多吗？身为太子不懂得自律，随随便便一个小小的守卫头领几句话就能让你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将来再有别人蛊惑你造反，难不成你也干吗？”李世民是真的生气了，毫不遮掩的说出了这种话。
李承乾一听这话，吓得直接跪下了。
“儿臣不敢，儿臣绝对没有这等心思。”
李世民冷冷的哼了一声：“起来吧！你一心想着怀亮的不是，你也不想想怀亮先前的话，为你说了多少好话。这件事情本就是你的不对，他却将所有的责任都替你推到了那守卫头领的身上。就连你打了他的事情，他都闭口不言。你连这都看不明白，还一心想着他的不是。朕看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朕就是罚你罚的轻了，才让你这样不痛不痒的！”
被李世民一通批评，李承乾那真的是无地自容，虽然心里未必会觉得程怀亮是好意，但他这嘴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好了怀亮，说说吧，你有什么事情非得搞得这样神秘！”李世民懒得再继续教训他的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了。
来这里，是因为程怀亮有重要的事情说，如此神秘可见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圣上，臣前日曾拜见过魏王殿下。”程怀亮一开口便说到了魏王的身上，他今天之所以这般神秘，就是要把答应魏王的事情办完。
李承乾立刻就好奇了，他没想到程怀亮来说这件事情，他还诧异程怀亮之前为什么要去找魏王呢。现在好了，程怀亮自己要主动说明，那正好不过了。
“哦？你找泰儿？这倒是让朕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李世民也直言自己很好奇。
“为了河北叛乱的事情。”程怀亮这才直奔主题，说起了他刚刚前往过的河北。
“嗯！这个朕没有忘记，你是来提醒朕派人去平叛的？”李世民自然不会不在乎这事情，他只是暂时还不清楚那边的情况，没办法制定出一套详细的计划来。再加上现在突厥的造访，他也没有功夫去理会河北的情况。
“之前在朝堂之上，臣没有将这件事情说清楚，其实关于河北叛乱的事情，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今日臣就是为了向陛下说明此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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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了，他也知道不管他怎么回答，结果都对他不利。
一时间，守卫头领满头大汗，却根本无可奈何。
“说啊？”程怀亮那会给他思考的时间，催促了一句。
守卫头领还是没办法回答上来，他只能沉默着。李世民已经不耐烦了，他已经明白结果是什么样子的了。
虽然刚刚的事情如何判断是真是假，这一点非常的困难，但是是程怀亮的话显然已经让这个守卫头领没办法继续说清楚了。
“怎么？说不上来了！”李世民愤怒的吼了一句。
那守卫头领依旧不敢随便开口。
程怀亮直言道：“你身为东宫守卫头领，却一点担当都没有，失职在先，更是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利，不顾太子，才有今日的事情发生。”
“不，不是这样的！”守卫头领眼见自己真的要万劫不复了，真的是悔不当初，可是这个时候他可不想死，依旧想要做出最后的挣扎。
但程怀亮毫不犹豫的说道：“倘若你说我是自己离开的，那么之后你为何要不阻拦太子的决定？太子也并非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想当时太子必定是愤怒到了极点，正是因为你添油加醋的不实叙述，才使太子认定了我的所言就如同你所说。谁都知道，我和太子从未有过过节。在这之前，太子更是多次因为我为朝廷做出的贡献而邀请我前往东宫，设宴对我表示感谢。可见，事实正如我所言。你不屑我的身份，阻挠我面见太子。谁知道太子得知此事之后，却心存疑惑，便想要让你将我请回，好当面询问清楚缘由。而你自知事情缘由，担心太子知晓真相之后，会因此而对你不满，罢免你的职位。你为了保全自己，故意栽赃罪名给我，并且回去添油加醋恶意栽赃。这才促使太子殿下为了皇室的颜面，而犯下这等错误。而你身为太子身边的守卫头领，本知晓这是错误的事情，你没有劝说太子，反而立刻带人马不停蹄的将我拿下。难道这前前后后的事情，你敢说不是合情合理的吗？”
本来双方各执一词，谁都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所说是真是假。但此时程怀亮的一番话，着实让所有人信服。
李承乾那真的是心情郁闷到了极点，他恨不得扒了程怀亮的皮。
即便是现在他也认定，这一切就是程怀亮的过错，没想到却栽赃到了他的头上去。
“父皇，既然程将军之前不愿前往东宫，是因为与三位可汗今日有约，恳请父皇查明此事。”李承乾犹豫再三，终究还是站了出来。
他可不是为了按个小小的守卫头领，为他根本不值。而是因为李承乾清楚，一旦这件事情确定下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最让他受不了的手，旁边还有李泰一直都在看着好戏。
李世民听到这话，恨不得上去一脚把李承乾给踢出去。
这件事情好不容易有了结果，他只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这守卫头领的头上，那李承乾这个太子他还可以从轻处罚。可偏偏李承乾一点都想不明白这个道理，硬是要横插一杠，让所有人都再次注意到了他。
“立刻差人前往驿馆询问此事。”李世民很是无奈的下了这个命令。
李承乾听着这话，心中还在暗自得意，心说程怀亮之前所说绝对是推脱之言，他今天根本不可能和三名可汗有约。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前去询问此事的人回来了。
令李承乾没想到的是，答案是非常肯定的。
“回禀陛下，程将军与李将军昨日与三位可汗饮酒。今日一早便为三位可汗送去了醒酒汤，不想三位可汗醉酒未醒。”
话听到这里的时候，李承乾心中得意不已，这分明就已经说明他猜测的一点都没错，程怀亮确实没有和那三位突厥可汗有约。
就在他高兴的时候，那守卫接着说道。
“未能见到三位可汗，程将军便与三位可汗的仆人约定，等三位可汗醒酒之后再来拜会。”
这话一出，可谓是晴天霹雳，对李承乾来说，那就是最大的劫难。
“哼！”李世民怒哼一声：“来人，给朕将那该死的东西拖出去砍了！”
这话一出，守卫头领直接吓瘫了，赶忙求饶。
“陛下饶命，末将失职，恳请陛下念在末将多年苦劳份上，绕末将一命。”
见李世民不搭理他，他只能转而又向太子李承乾。
“太子殿下，救救属下，属下对太子殿下忠心耿耿啊！”
太子李承乾现在还犯愁自己该怎么办呢，那会理会他。
“虽说此时因东宫守卫头领失职而成，但太子李承乾脱不了干系，朕罚你禁足三月！”李世民当着这么多的文武百官，自然不能对李承乾不闻不问，直接给了李承乾三个月的禁足。
要说这也算是轻的了，不过今天这事情本就是一场闹剧，在场的这些文武官员，那也不是来找李世民斤斤计较的。
而李泰也很聪明，现在他父皇李世民正在气头上，他要是在横插一杠，那不是要给李承乾承担责任吗，也选择了闭口不言。
“圣上英明！”
“散了吧！”李世民说这起身就要离开。
程怀亮见状，当即说道：“陛下请留步，臣还有要事禀明。”
“快说。”李世民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程怀亮。
程怀亮立刻又道：“此事事关重大，臣请陛下私下相商，还望陛下能够恩准太子与魏王同在。”
李世民很显然不知道程怀亮这是什么意思，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刚刚还针尖对麦芒的折腾了一阵，而现在又要找太子，李世民这心里自然很是疑惑。
周围的文武官员那更是疑惑，自然很想知道程怀亮到底是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要说，这让他们心里很是好奇。
只是犹豫了一下，李世民便应了这件事情。
“随朕一起来吧。”
三人跟随着李世民一直到了后边，他办公的地方。
现在心里最疑惑的应该是李承乾，他觉得这件事情一定有问题，程怀亮这是要报复他。
只有李泰心里清楚，知道程怀亮一定是要说河北的事情了。
来到了后边，李世民疑惑的看着程怀亮说道：“你小子又有什么事情？刚才在朝堂上还不说，反倒这个时候要说。”
“父皇，他必定是对儿臣不满，这是要让你重罚儿臣了。”李承乾心里不服，此时随口说着，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李世民之前就因为李承乾的不懂事，心中很是恼火，现在听到这话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给老子闭嘴！还嫌惹得事情不够多吗？身为太子不懂得自律，随随便便一个小小的守卫头领几句话就能让你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将来再有别人蛊惑你造反，难不成你也干吗？”李世民是真的生气了，毫不遮掩的说出了这种话。
李承乾一听这话，吓得直接跪下了。
“儿臣不敢，儿臣绝对没有这等心思。”
李世民冷冷的哼了一声：“起来吧！你一心想着怀亮的不是，你也不想想怀亮先前的话，为你说了多少好话。这件事情本就是你的不对，他却将所有的责任都替你推到了那守卫头领的身上。就连你打了他的事情，他都闭口不言。你连这都看不明白，还一心想着他的不是。朕看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朕就是罚你罚的轻了，才让你这样不痛不痒的！”
被李世民一通批评，李承乾那真的是无地自容，虽然心里未必会觉得程怀亮是好意，但他这嘴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好了怀亮，说说吧，你有什么事情非得搞得这样神秘！”李世民懒得再继续教训他的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了。
来这里，是因为程怀亮有重要的事情说，如此神秘可见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圣上，臣前日曾拜见过魏王殿下。”程怀亮一开口便说到了魏王的身上，他今天之所以这般神秘，就是要把答应魏王的事情办完。
李承乾立刻就好奇了，他没想到程怀亮来说这件事情，他还诧异程怀亮之前为什么要去找魏王呢。现在好了，程怀亮自己要主动说明，那正好不过了。
“哦？你找泰儿？这倒是让朕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李世民也直言自己很好奇。
“为了河北叛乱的事情。”程怀亮这才直奔主题，说起了他刚刚前往过的河北。
“嗯！这个朕没有忘记，你是来提醒朕派人去平叛的？”李世民自然不会不在乎这事情，他只是暂时还不清楚那边的情况，没办法制定出一套详细的计划来。再加上现在突厥的造访，他也没有功夫去理会河北的情况。
“之前在朝堂之上，臣没有将这件事情说清楚，其实关于河北叛乱的事情，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今日臣就是为了向陛下说明此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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