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晋州之祸
卧槽，和我有什么关系？明眼人都知道事情是这样，只是别人不敢说，老子敢说出来罢了。可道理是这么个道理，程怀亮还是没敢说出来，“陛下，臣知道了。”
“晋州大旱，晋州刺史隐瞒不报，驱赶灾民向外省，朕不能做事不理。”李世民看向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二位爱卿可有良策？”
“陛下，臣觉得应该派一位皇子前往晋州，从各地调拨粮草用于救灾。”长孙无忌首先说话。
“臣同意长孙大人的做法，晋王殿下曾被册封晋州刺史兼并州大都督，臣以为晋王殿下赴晋州救灾最为妥当。”一直不开口的房玄龄说话了。
恩……李世民点点头，正要下旨却看向了程怀亮，“混账，你有什么要说的？”
“陛下，防旱抗旱要做足提前的准备，晋州地理位置特殊本就晴多雨少，今年大旱首先要抗旱，其次是抗蝗，大旱之年必能蝗虫遍地，臣以为应该斩了晋州刺史的脑袋挂在晋州城的城门上，集中已经离开晋州的难民，一方面开凿深井，一方面组织难民摧毁蝗卵，并给予难民一定的钱财奖励。同时开垦荒田，由国家赠送黍种，大面积种植黍子，确保大旱之年农民能吃上一口饱饭。”
程怀亮的话长孙无忌却不赞成，“程家小子的话老臣赞成大半，但晋州晴多雨少，又逢大旱之年，地下三丈以内都不会有水，打深水井又耗费人力物力财力，等井打好了，人也快饿死了。”
“要么说你们没文化太可怕了，没事多读读书。”程怀亮对着李世民深施一礼，“陛下，就在您刚刚打臣的时候，臣精神有些恍惚的看到一个白胡子老爷爷，送给臣一物，恰好就是用来打井的，以六到十人之力，只要不遇到地下石层，可打通地下二十丈。晋州频临滹沱河，地下水资源丰富，十丈以内就会有水层，二十丈内水层至少可用百年。”
“你说的是真的？”李世民几乎瞪大了眼睛看着程怀亮，就连长孙无忌和房玄龄毒瞪大了眼睛按着程怀亮，大唐挖井都是用人一锹一锹向下挖，成功率很低，而且水井都不深。
“臣不敢欺君。只是……”程怀亮的脸上露出了难色。
“有什么难处就说，朕能调动的都给你。”
“只是工部做不出来挖井用的器具，程家西郊封地有间铁匠铺，铁匠铺里有一个傻柱子，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这是为何？”
“工部做出来的铁器硬度不够，傻柱子有一套独门的秘术，臣称之为钢，只有硬度足够才能打造挖井的器具。”
“真要册封傻柱子……对，册封……”
咳咳咳……
看着激动的李世民，长孙无忌急忙提醒李世民，要注意仪表，您是天子不是孩子。
“陛下，册封就算了，他是个混人，思想不健全，您就是给他个官当他都不会。我爹说过，别人不懂得物尽其用，只会把傻柱子当成傻子，埋没了他的才华。到了结婚的年纪，程家就会给傻柱子娶一房婆娘，再给他盖几间瓦房……”程怀亮对着李世民一施礼，“陛下的胜意臣带傻柱子谢过陛下，打井的工具程家出了。”
“好吧。”李世民没想到一个傻子都有释放的闪光点，打井的器具工部大员们做不出来，居然一个半傻不傻的傻子能做的出来，不得不说，这就是一种赤果果的讽刺。
“两位爱卿，你们看这样如何？”李世民看向长孙无忌和房玄龄，”晋王李治代朕巡视晋州，抚恤灾民。程怀亮封游骑都尉，领兵两千，押运五千石黍种，随行晋州。”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点点头，表示赞同。
随后李世民拍了拍程怀亮的肩膀，“国库空虚，粮食朕就不给你了，你到了晋州自己想办法弄钱弄粮。赈灾不成当心朕砍了你的脑袋。”
长孙无忌噗的一下笑出声，大唐之内最不要脸之人当属李世民了，也真难为李世民，着实没钱没粮，有钱有粮早就干狗日的高句丽了。
“陛下，如果晋王殿下赈灾成功，是否可以免除晋州百姓两年赋税？”有钱没钱有粮没粮都难不住程怀亮，大不了就去抢那些狗大户，唯一不好办的就是晋州最少旱两年，处理得当至少今年才有一个能温饱的收成，处理不得当，就等着明年蝗虫满天飞吧。
“这些事情就让雉奴权益处理。你只管给朕搞到粮食搞到钱，赈灾雉奴不行，还得靠你。”李世民说的是实话，晋州这地方的水很深，就算是大旱十年，依旧遍地粮食遍地钱财，就看程怀亮怎么去取了。当然，要是程怀亮拼了掉脑袋也要去纵兵抢粮的话，李世民也不介意。李世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也想好了应对的措施。
“把傻柱子请到工部，毕竟工部的材料和设备齐全，帮手也比较多。”李世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一个傻子居然能打造出精钢。
程怀亮点点头，“那臣这就去工部。沙盘工部的人已经做了明确分工，组装的时候阎大人从旁协助，不会出现披露。”
“顺便去钦天监看看高阳。”李世民提醒。
程怀亮离开之后，李世民看着二位贤臣，“你们怎么看？刚刚一直不说话现在可以说了。”
“臣担心程怀亮纵兵抢粮，晋州背地里一直是关陇门阀和清河门阀的掌控，其母正是清河崔氏，这小子不会先拿自己家的产业开刀吧？”长孙无忌十分担忧，“真的拿清河门阀开刀，程知节会活劈了他。”
“门阀？”李世民冷笑连连，“看着吧，晋州的门阀势力，这次要遭殃了，这些年积攒的钱粮，不吐出大半，程怀亮不会甘心的。朕重开游骑卫，程知节一门心思都在训练上，才不会理会清河门阀，更何况清河门阀一直被程知节视作眼中钉，大唐立国初年，程知节剿匪粮草用尽，作为清河门阀的女婿求助清河门阀，清河门阀直接给无视了。当时要不是朕拦着，程知节剿匪之余定会顺手剿了清河门阀。”
“陛下，门阀势力势必要清除，可现在下手是不是早了点？”房玄龄不解的看向李世民。
“这些年朕迟迟不用兵，没别的原因，就是缺钱缺粮，放眼天下，随意拿出一个门阀都比朕富裕，这些门阀中饱私囊，只为一己之私，没有朕、没有大唐的军队，他们会这么舒服惬意吗？”李世民是铁了心要对门阀动手，“长孙爱卿，这次就不要给关陇门阀提前通气了，白拿了大唐这么多年，他们该张张嘴吐出点了。”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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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州大旱，晋州刺史隐瞒不报，驱赶灾民向外省，朕不能做事不理。”李世民看向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二位爱卿可有良策？”
“陛下，臣觉得应该派一位皇子前往晋州，从各地调拨粮草用于救灾。”长孙无忌首先说话。
“臣同意长孙大人的做法，晋王殿下曾被册封晋州刺史兼并州大都督，臣以为晋王殿下赴晋州救灾最为妥当。”一直不开口的房玄龄说话了。
恩……李世民点点头，正要下旨却看向了程怀亮，“混账，你有什么要说的？”
“陛下，防旱抗旱要做足提前的准备，晋州地理位置特殊本就晴多雨少，今年大旱首先要抗旱，其次是抗蝗，大旱之年必能蝗虫遍地，臣以为应该斩了晋州刺史的脑袋挂在晋州城的城门上，集中已经离开晋州的难民，一方面开凿深井，一方面组织难民摧毁蝗卵，并给予难民一定的钱财奖励。同时开垦荒田，由国家赠送黍种，大面积种植黍子，确保大旱之年农民能吃上一口饱饭。”
程怀亮的话长孙无忌却不赞成，“程家小子的话老臣赞成大半，但晋州晴多雨少，又逢大旱之年，地下三丈以内都不会有水，打深水井又耗费人力物力财力，等井打好了，人也快饿死了。”
“要么说你们没文化太可怕了，没事多读读书。”程怀亮对着李世民深施一礼，“陛下，就在您刚刚打臣的时候，臣精神有些恍惚的看到一个白胡子老爷爷，送给臣一物，恰好就是用来打井的，以六到十人之力，只要不遇到地下石层，可打通地下二十丈。晋州频临滹沱河，地下水资源丰富，十丈以内就会有水层，二十丈内水层至少可用百年。”
“你说的是真的？”李世民几乎瞪大了眼睛看着程怀亮，就连长孙无忌和房玄龄毒瞪大了眼睛按着程怀亮，大唐挖井都是用人一锹一锹向下挖，成功率很低，而且水井都不深。
“臣不敢欺君。只是……”程怀亮的脸上露出了难色。
“有什么难处就说，朕能调动的都给你。”
“只是工部做不出来挖井用的器具，程家西郊封地有间铁匠铺，铁匠铺里有一个傻柱子，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这是为何？”
“工部做出来的铁器硬度不够，傻柱子有一套独门的秘术，臣称之为钢，只有硬度足够才能打造挖井的器具。”
“真要册封傻柱子……对，册封……”
咳咳咳……
看着激动的李世民，长孙无忌急忙提醒李世民，要注意仪表，您是天子不是孩子。
“陛下，册封就算了，他是个混人，思想不健全，您就是给他个官当他都不会。我爹说过，别人不懂得物尽其用，只会把傻柱子当成傻子，埋没了他的才华。到了结婚的年纪，程家就会给傻柱子娶一房婆娘，再给他盖几间瓦房……”程怀亮对着李世民一施礼，“陛下的胜意臣带傻柱子谢过陛下，打井的工具程家出了。”
“好吧。”李世民没想到一个傻子都有释放的闪光点，打井的器具工部大员们做不出来，居然一个半傻不傻的傻子能做的出来，不得不说，这就是一种赤果果的讽刺。
“两位爱卿，你们看这样如何？”李世民看向长孙无忌和房玄龄，”晋王李治代朕巡视晋州，抚恤灾民。程怀亮封游骑都尉，领兵两千，押运五千石黍种，随行晋州。”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点点头，表示赞同。
随后李世民拍了拍程怀亮的肩膀，“国库空虚，粮食朕就不给你了，你到了晋州自己想办法弄钱弄粮。赈灾不成当心朕砍了你的脑袋。”
长孙无忌噗的一下笑出声，大唐之内最不要脸之人当属李世民了，也真难为李世民，着实没钱没粮，有钱有粮早就干狗日的高句丽了。
“陛下，如果晋王殿下赈灾成功，是否可以免除晋州百姓两年赋税？”有钱没钱有粮没粮都难不住程怀亮，大不了就去抢那些狗大户，唯一不好办的就是晋州最少旱两年，处理得当至少今年才有一个能温饱的收成，处理不得当，就等着明年蝗虫满天飞吧。
“这些事情就让雉奴权益处理。你只管给朕搞到粮食搞到钱，赈灾雉奴不行，还得靠你。”李世民说的是实话，晋州这地方的水很深，就算是大旱十年，依旧遍地粮食遍地钱财，就看程怀亮怎么去取了。当然，要是程怀亮拼了掉脑袋也要去纵兵抢粮的话，李世民也不介意。李世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也想好了应对的措施。
“把傻柱子请到工部，毕竟工部的材料和设备齐全，帮手也比较多。”李世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一个傻子居然能打造出精钢。
程怀亮点点头，“那臣这就去工部。沙盘工部的人已经做了明确分工，组装的时候阎大人从旁协助，不会出现披露。”
“顺便去钦天监看看高阳。”李世民提醒。
程怀亮离开之后，李世民看着二位贤臣，“你们怎么看？刚刚一直不说话现在可以说了。”
“臣担心程怀亮纵兵抢粮，晋州背地里一直是关陇门阀和清河门阀的掌控，其母正是清河崔氏，这小子不会先拿自己家的产业开刀吧？”长孙无忌十分担忧，“真的拿清河门阀开刀，程知节会活劈了他。”
“门阀？”李世民冷笑连连，“看着吧，晋州的门阀势力，这次要遭殃了，这些年积攒的钱粮，不吐出大半，程怀亮不会甘心的。朕重开游骑卫，程知节一门心思都在训练上，才不会理会清河门阀，更何况清河门阀一直被程知节视作眼中钉，大唐立国初年，程知节剿匪粮草用尽，作为清河门阀的女婿求助清河门阀，清河门阀直接给无视了。当时要不是朕拦着，程知节剿匪之余定会顺手剿了清河门阀。”
“陛下，门阀势力势必要清除，可现在下手是不是早了点？”房玄龄不解的看向李世民。
“这些年朕迟迟不用兵，没别的原因，就是缺钱缺粮，放眼天下，随意拿出一个门阀都比朕富裕，这些门阀中饱私囊，只为一己之私，没有朕、没有大唐的军队，他们会这么舒服惬意吗？”李世民是铁了心要对门阀动手，“长孙爱卿，这次就不要给关陇门阀提前通气了，白拿了大唐这么多年，他们该张张嘴吐出点了。”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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