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汤米乐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有些无措。
季颙和马晓蜀这时也都围了过来。
大妈有一瞬间的畏缩，但立马虚张声势，“怎么？你们还想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个老婆子？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她恐吓道：“卖假酒可是要被抓的！我完全可以报警抓你们！”觉得不能把话说得太死，又道，“当然你们可能也是被骗了，只要赔偿我，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季颙等她说完，不屑地说道：“别嚷嚷了。报警就报警！我很确定你上个月没来买过东西，倒是前天鬼鬼祟祟地在卖酒地货架前待了很久，但是同样没有买东西。”
大妈本就心虚，被这么一说，开始结结巴巴道：“你、你说没买就没买啦！你们都是一伙的！上个月的事情你还能记得？!”
季颙仗着身高居高临下，桃花眼睥睨，不怀好意地说：“我记不记得不要紧，监控记得就行。你快点报警，看警察来了把谁抓走？”
她没想到还有监控，顿时被吓住了，一把抢回柜台上的假酒，转身就往外冲：“我可能记错了，不是买的你家的……”
季颙还想揪着她，被汤米乐使眼色制止。
其他的客人看到大妈溜走，都知道她有问题，便满足地结束了这场围观，该选购选购，该付钱付钱了。估计回家又多了一个谈资。
客人都走后，汤米乐才有机会感激季颙：“还是你机智，把她吓跑了！我刚刚都被她唬住了。”
又庆幸地道：“当时店里还有不少客人，幸好及时证明了不是我们卖假货，不然他们出去一传十，十传百，店里就被坑惨了……”
“怕什么，真喊警察来，看监控就是了。这种人就该被抓起来！”季颙不以为意，还有些不满汤米乐刚刚让他放人的行为。
汤米乐说道：“可是监控只能回放15天啊！”这才意识到什么，“你刚才不是吓唬她的？”
季颙：“……”
好吧，这是歪打正着，土包子碰上土包子了。
虽然闹事被顺利解决，但也给汤米乐敲了个警钟，得想办法避免这种纠纷。看来监控的保存时间还是不够长，得换个时间更长的。哎，要是有监控能永远保存就好了。
另外，以后店里出去的东西，也要想办法做到有据可查，能溯源追踪。
罗马非一日建成的，一步一步来吧。
首先，给店里换个能保存一个月的监控，她打定主意。
令人高兴得是，店里的生意并没有受到之前闹剧的影响，照常迎来了傍晚的进客高峰期。
不知不觉忙到天黑，送走店里最后一位客人，汤米乐才有空休息一会儿。
她托腮看着外面的桌椅等设备，后知后觉地开始担忧：这些东西往哪里收哦？都是挑好的买的，就这么放在外面，被偷走怎么办？
汤米乐的担心并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曾经有外卖员打电话给她道歉，说她的外卖被偷了，就在他给人送餐把车停在路边的时候。
她接完电话只有一个想法，真是世风日下啊！20来块钱的外卖也有人偷？
外卖员表示要赔钱，她拒绝了，哎，小哥也不容易。最后只能就近找了个饭馆，解决了午饭。
想到这里，汤米乐招呼季颙和马晓蜀并说了自己的顾虑，想集思广益，看有什么好办法。
谁知，季颙根本没当一回事：“这还不简单，待会儿我给外面下个禁制，保证想偷东西的人走不出这片地儿。”
马晓蜀也举手自告奋勇：“我，我，我也可以下个忽略咒，一般人就不会对这些桌椅起坏心思了。这个我最拿手！”
好吧，店员太能干，店长只能躺平了。
凌晨两点，只有路灯和月光照拂下的街道上一片空荡荡。
乐森便利店外面安静地站着三个身影。最矮的那个人开口了：“趁现在没人，赶紧开始吧！”
额，汤米乐突然觉得，这时间、这场景、这话语，幸好没有第四个人在场，否则一定会觉得他们在做有什么破坏社会安定的事情。
马晓蜀表示要抛砖引玉，上前一步，对两人躬身道：“我先来吧！”
他来到露天待客区边缘，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竖起，其它三指内扣，放在胸前念念有词。片刻，竖起的二指上凝聚了一团乳白色的灵光，马晓蜀轻喝一声“去！”，灵光四散成无数小光点没入那些伞和桌椅中。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仔细检查了下，才回身笑道：“幸不辱命！”
第一次见识法术效果的汤米乐看得目眩神迷，梦幻，美到词穷……
“还行吧。”季颙则点评道。
他随意地走到待客区中央，左脚轻轻一跺，整个待客区的地面凭空出现一张复杂玄奥的阵图，阵图猛地向内收缩，瞬息消失不见。
“好了！”季颙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回返。
他的轻松写意让修行小白的汤米乐有些不满：“这么简单？不要念咒什么的？也太不郑重了吧！”
马晓蜀却一脸崇拜外加羡慕地赞叹：“禁制瞬发！我还是小时候听长老提过。不愧是季哥！”
跟一脸不明白的汤米乐解释，“念咒和掐诀都是辅助施法的，季哥修为高深，不需要念咒和掐诀直接施法，我知道的只有他一个。”
汤米乐一点就透，并不是声势越大越厉害，歉意道：“误会你了。”
季颙对于马晓蜀的知情知趣很满意，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对于汤米乐的不信任则有些不开心，但她已经道歉了，他只能气哼哼地道：“下不为例。”
修行的事情可以按部就班，但一些常识，看样子也该给她先学起来了。
室外的防盗问题圆满解决，迟来的困意侵袭着汤米乐，她打着哈欠说：“太晚了，我们回吧！”太困了，她完全忘记了不想让马晓蜀知道他们住一起这码事。
马晓蜀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回到家，汤米乐已经快睁不开眼了。她简单洗漱了下没管季颙直接回房，倒头就睡。
客厅没有开灯，季颙化作原型窝在沙发上。
祂不需要每晚睡眠，在汤米乐家里都是闭目养神，或者神游九州。
此时祂正凝神在自己的空间翻来倒去。作为妖怪，祂并不是很爱看书啊，所以人类的书籍并没有多少。
半晌，终于找到一本《陶泽游记》。
这是三百年前一个小修士写的游记，只在修行界流通。祂记得小修士修行不咋样，写的书倒挺受欢迎。他也买了一本，当年的小修士应该已经坐化了吧。
唏嘘了一下，他翻开书飞快地过了一遍，书里描写不少修界的山川地貌，风土人情，甚至提到一些人修最基础的修行知识，给米乐看正合适。
第二天，天光刚亮，季颙就用前爪礼貌地拍响汤米乐的房门。
汤米乐在床上翻了个身，梦里她正在盘腿修炼，马上就要修炼有成了，却有只啄木鸟一直在笃笃笃地啄着树，很烦躁眼看就要功亏一篑，急醒了。
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汤米乐才回过彻底清醒，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才五点？她痛苦地抓了抓头发。
门口依然不屈不挠在敲着，她只得无奈地起身开门——没人。
低头一看，房门口地上规矩矩地坐着一只小狗狗，祂前蹄下压着一本线装书。
太可爱了！小萌物吵人清梦怎么办？只能原谅祂啊！
小狗狗对于她的走神有些不满，右蹄点点地上的书，示意她看这个。
汤米乐一边捡起地上的书，一边激动，来了来了，传说中的修炼秘籍。把书翻过来拿正，出声念道：“《陶泽游记》？”
这是古代的话本子？她疑惑地低头看向小狗狗。
季颙觉得这个身形太矮，被汤米乐俯视着很不习惯，化作人形，舒适地坐在自己的专属沙发上：“这本书是一个叫陶泽的修士根据真实经历所写，你可以用来了解一些修行常识。”
汤米乐闻言拿着书坐到另一块沙发上，翻看起来。
虽然是古书，但是书上语言并不晦涩，汤米乐很轻松就能读懂。很快她就被书中描写的神奇世界吸引了——食人的妖兽、有剧毒的异草、能使人不迷失方向的树枝、御剑飞行的炼气士……
季颙见她看得认真，并不打扰，轻手轻脚地去厨房准备早餐。
汤米乐是被碗盘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惊醒的，太阳已经升到七八点钟方向，不知不觉她已经看了两个多小时了。
把心神从书中的神奇世界抽离，她来到厨房帮助上菜，有些压抑不住地兴奋，忍不住一边端菜一边和季颙讨论：“不死树真的能让人永远不死吗？辟谷丹为什么能让人不用吃饭？我什么时候能像书里那样御剑飞行？……”
季颙见她那么兴奋围着自己问东问西，也不自觉地嘴角微翘，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不死树直接服用可以让普通人延寿十年，并不是真的不死。辟谷丹内含灵力，可以维持人体内的生机。
御剑飞行嘛，估计你是不可以了。因为你不适合做剑修，你更适合法修。”
汤米乐被他的笑容暖到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都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低头端着碗溜到桌边坐下。
见季颙没有发现她的异状，才悄悄松了口气。
早饭一如既然地丰盛，口味则更上一层楼。
季颙根据昨天的观察，选择性地做了更多她喜欢的菜色。
作为天犬，五感都很灵敏，再加他可能有做饭的天赋吧，现在已经能根据菜谱自主地调整做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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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颙和马晓蜀这时也都围了过来。
大妈有一瞬间的畏缩，但立马虚张声势，“怎么？你们还想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个老婆子？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她恐吓道：“卖假酒可是要被抓的！我完全可以报警抓你们！”觉得不能把话说得太死，又道，“当然你们可能也是被骗了，只要赔偿我，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季颙等她说完，不屑地说道：“别嚷嚷了。报警就报警！我很确定你上个月没来买过东西，倒是前天鬼鬼祟祟地在卖酒地货架前待了很久，但是同样没有买东西。”
大妈本就心虚，被这么一说，开始结结巴巴道：“你、你说没买就没买啦！你们都是一伙的！上个月的事情你还能记得？!”
季颙仗着身高居高临下，桃花眼睥睨，不怀好意地说：“我记不记得不要紧，监控记得就行。你快点报警，看警察来了把谁抓走？”
她没想到还有监控，顿时被吓住了，一把抢回柜台上的假酒，转身就往外冲：“我可能记错了，不是买的你家的……”
季颙还想揪着她，被汤米乐使眼色制止。
其他的客人看到大妈溜走，都知道她有问题，便满足地结束了这场围观，该选购选购，该付钱付钱了。估计回家又多了一个谈资。
客人都走后，汤米乐才有机会感激季颙：“还是你机智，把她吓跑了！我刚刚都被她唬住了。”
又庆幸地道：“当时店里还有不少客人，幸好及时证明了不是我们卖假货，不然他们出去一传十，十传百，店里就被坑惨了……”
“怕什么，真喊警察来，看监控就是了。这种人就该被抓起来！”季颙不以为意，还有些不满汤米乐刚刚让他放人的行为。
汤米乐说道：“可是监控只能回放15天啊！”这才意识到什么，“你刚才不是吓唬她的？”
季颙：“……”
好吧，这是歪打正着，土包子碰上土包子了。
虽然闹事被顺利解决，但也给汤米乐敲了个警钟，得想办法避免这种纠纷。看来监控的保存时间还是不够长，得换个时间更长的。哎，要是有监控能永远保存就好了。
另外，以后店里出去的东西，也要想办法做到有据可查，能溯源追踪。
罗马非一日建成的，一步一步来吧。
首先，给店里换个能保存一个月的监控，她打定主意。
令人高兴得是，店里的生意并没有受到之前闹剧的影响，照常迎来了傍晚的进客高峰期。
不知不觉忙到天黑，送走店里最后一位客人，汤米乐才有空休息一会儿。
她托腮看着外面的桌椅等设备，后知后觉地开始担忧：这些东西往哪里收哦？都是挑好的买的，就这么放在外面，被偷走怎么办？
汤米乐的担心并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曾经有外卖员打电话给她道歉，说她的外卖被偷了，就在他给人送餐把车停在路边的时候。
她接完电话只有一个想法，真是世风日下啊！20来块钱的外卖也有人偷？
外卖员表示要赔钱，她拒绝了，哎，小哥也不容易。最后只能就近找了个饭馆，解决了午饭。
想到这里，汤米乐招呼季颙和马晓蜀并说了自己的顾虑，想集思广益，看有什么好办法。
谁知，季颙根本没当一回事：“这还不简单，待会儿我给外面下个禁制，保证想偷东西的人走不出这片地儿。”
马晓蜀也举手自告奋勇：“我，我，我也可以下个忽略咒，一般人就不会对这些桌椅起坏心思了。这个我最拿手！”
好吧，店员太能干，店长只能躺平了。
凌晨两点，只有路灯和月光照拂下的街道上一片空荡荡。
乐森便利店外面安静地站着三个身影。最矮的那个人开口了：“趁现在没人，赶紧开始吧！”
额，汤米乐突然觉得，这时间、这场景、这话语，幸好没有第四个人在场，否则一定会觉得他们在做有什么破坏社会安定的事情。
马晓蜀表示要抛砖引玉，上前一步，对两人躬身道：“我先来吧！”
他来到露天待客区边缘，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竖起，其它三指内扣，放在胸前念念有词。片刻，竖起的二指上凝聚了一团乳白色的灵光，马晓蜀轻喝一声“去！”，灵光四散成无数小光点没入那些伞和桌椅中。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仔细检查了下，才回身笑道：“幸不辱命！”
第一次见识法术效果的汤米乐看得目眩神迷，梦幻，美到词穷……
“还行吧。”季颙则点评道。
他随意地走到待客区中央，左脚轻轻一跺，整个待客区的地面凭空出现一张复杂玄奥的阵图，阵图猛地向内收缩，瞬息消失不见。
“好了！”季颙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回返。
他的轻松写意让修行小白的汤米乐有些不满：“这么简单？不要念咒什么的？也太不郑重了吧！”
马晓蜀却一脸崇拜外加羡慕地赞叹：“禁制瞬发！我还是小时候听长老提过。不愧是季哥！”
跟一脸不明白的汤米乐解释，“念咒和掐诀都是辅助施法的，季哥修为高深，不需要念咒和掐诀直接施法，我知道的只有他一个。”
汤米乐一点就透，并不是声势越大越厉害，歉意道：“误会你了。”
季颙对于马晓蜀的知情知趣很满意，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对于汤米乐的不信任则有些不开心，但她已经道歉了，他只能气哼哼地道：“下不为例。”
修行的事情可以按部就班，但一些常识，看样子也该给她先学起来了。
室外的防盗问题圆满解决，迟来的困意侵袭着汤米乐，她打着哈欠说：“太晚了，我们回吧！”太困了，她完全忘记了不想让马晓蜀知道他们住一起这码事。
马晓蜀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回到家，汤米乐已经快睁不开眼了。她简单洗漱了下没管季颙直接回房，倒头就睡。
客厅没有开灯，季颙化作原型窝在沙发上。
祂不需要每晚睡眠，在汤米乐家里都是闭目养神，或者神游九州。
此时祂正凝神在自己的空间翻来倒去。作为妖怪，祂并不是很爱看书啊，所以人类的书籍并没有多少。
半晌，终于找到一本《陶泽游记》。
这是三百年前一个小修士写的游记，只在修行界流通。祂记得小修士修行不咋样，写的书倒挺受欢迎。他也买了一本，当年的小修士应该已经坐化了吧。
唏嘘了一下，他翻开书飞快地过了一遍，书里描写不少修界的山川地貌，风土人情，甚至提到一些人修最基础的修行知识，给米乐看正合适。
第二天，天光刚亮，季颙就用前爪礼貌地拍响汤米乐的房门。
汤米乐在床上翻了个身，梦里她正在盘腿修炼，马上就要修炼有成了，却有只啄木鸟一直在笃笃笃地啄着树，很烦躁眼看就要功亏一篑，急醒了。
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汤米乐才回过彻底清醒，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才五点？她痛苦地抓了抓头发。
门口依然不屈不挠在敲着，她只得无奈地起身开门——没人。
低头一看，房门口地上规矩矩地坐着一只小狗狗，祂前蹄下压着一本线装书。
太可爱了！小萌物吵人清梦怎么办？只能原谅祂啊！
小狗狗对于她的走神有些不满，右蹄点点地上的书，示意她看这个。
汤米乐一边捡起地上的书，一边激动，来了来了，传说中的修炼秘籍。把书翻过来拿正，出声念道：“《陶泽游记》？”
这是古代的话本子？她疑惑地低头看向小狗狗。
季颙觉得这个身形太矮，被汤米乐俯视着很不习惯，化作人形，舒适地坐在自己的专属沙发上：“这本书是一个叫陶泽的修士根据真实经历所写，你可以用来了解一些修行常识。”
汤米乐闻言拿着书坐到另一块沙发上，翻看起来。
虽然是古书，但是书上语言并不晦涩，汤米乐很轻松就能读懂。很快她就被书中描写的神奇世界吸引了——食人的妖兽、有剧毒的异草、能使人不迷失方向的树枝、御剑飞行的炼气士……
季颙见她看得认真，并不打扰，轻手轻脚地去厨房准备早餐。
汤米乐是被碗盘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惊醒的，太阳已经升到七八点钟方向，不知不觉她已经看了两个多小时了。
把心神从书中的神奇世界抽离，她来到厨房帮助上菜，有些压抑不住地兴奋，忍不住一边端菜一边和季颙讨论：“不死树真的能让人永远不死吗？辟谷丹为什么能让人不用吃饭？我什么时候能像书里那样御剑飞行？……”
季颙见她那么兴奋围着自己问东问西，也不自觉地嘴角微翘，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不死树直接服用可以让普通人延寿十年，并不是真的不死。辟谷丹内含灵力，可以维持人体内的生机。
御剑飞行嘛，估计你是不可以了。因为你不适合做剑修，你更适合法修。”
汤米乐被他的笑容暖到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都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低头端着碗溜到桌边坐下。
见季颙没有发现她的异状，才悄悄松了口气。
早饭一如既然地丰盛，口味则更上一层楼。
季颙根据昨天的观察，选择性地做了更多她喜欢的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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